“你这是什么感觉啊?什么不是这个世上之人,那么我来自哪里?无稽之谈也!”李三坚闻言暗暗心惊,但兀自强辩道。
蔡绒雪是个极为聪慧之人,此时与李三坚为夫妻已久,两人情同意和、耳鬓厮磨的,如何又察觉不到一些事情?
李三坚的鬼神之说,此时的蔡绒雪仍是半信半疑的,不过蔡绒雪选择相信李三坚,原因就是李三坚是蔡绒雪的情郎,是她的丈夫。
“是,官人你说的是”蔡绒雪闻言娇声笑道“方才方才差点吓死妾身了心都快跳出来了”
蔡绒雪说罢,手抚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ii
“心在哪里?眼见为实,李某倒是想看看你的心跳出来没有?”李三坚笑着就去解蔡绒雪的衣衫,夏季炎热,两人又是身处内室,蔡绒雪身上的衣裙当然就是极为单薄,被李三坚三两下的就剥去了衣衫。
夫妻之间,若是产生了隔阂,那么最佳也是最快缓解的办法就是鱼水之欢,鱼水和谐,一切事情就迎刃而解了,不过前提当然就是你情我愿的。。
“呀”李三坚说变就变,进屋之时,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此时却是腆着脸皮求欢,顿使蔡绒雪猝不及防,片刻后就被李三坚压在了身下,于是蔡绒雪挣扎着说道“官人,你等等等等,你听奴家说。唔唔唔”
“哈哈,你还想说什么?”李三坚压着蔡绒雪哈哈大笑着问道。ii
“你与义父他他现在可是朝廷尚书右丞啊,你”蔡绒雪气喘吁吁的问道。
“怕什么?他为他的尚书右丞,我为我的太守,是井水不犯河水呢,再者说,今后无论他怎样,李某又有何惧?俗话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呢。”在自己妻妾面前,可不能露出怯意,可不能怂呢,于是李三坚“奋力”说道。
“雪儿,有件事情,需提前知会你一声”李三坚随后抱着就如一摊烂泥般的蔡绒雪说道。
“何何事啊?”李三坚的本事,蔡绒雪早已领教,此时几乎是说不出话来,只有喘气的份儿了
“你该恢复身份了。”李三坚说道,
蔡绒雪的生父蔡确早已被朝廷正名,绍圣二年,即赠太师,谥曰忠怀,派遣使保护他的棺椁下葬,又在京城赏赐宅第于蔡确的家人,今年,也就是崇宁元年,赵佶下旨,蔡确配飨哲宗庙庭。
于是今日过后,李三坚即在朝廷邸报纸上写了一篇文章,为蔡绒雪正名,为蔡绒雪认祖归宗,并写明了自己娶的是蔡确之女,而不是蔡京之女。
李三坚此举也表明了与蔡京一刀两断,自此两家毫不相干,最起码李三坚是与蔡京毫不相干了。
李三坚此举顿使赵佶、朝廷百官是大为诧异,大为惊讶,使得蔡京是愤怒异常。
要知道此时的蔡京是如日中天的,他人想溜须拍马却找不到门路,可李三坚却异常坚决的与蔡京断绝关系了。
此为后话,暂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