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住手!”林月儿对秦远大声叫喊道。
秦远快速给林月儿解开腰间的绳子,不顾林月儿的反对,挽起林月儿的裤腿就为她吸毒血。
他不知道男女有别的吗?
看着一口口黑血被他吸出,林月儿知道他是在为她好,于是不再吵闹。
林月儿鼓起勇气,第一次认真的道谢:“谢谢你。”
秦远昏沉沉的勉强笑道:“不客气。”
因为毒性太强,他的嘴渐渐发黑。
看着秦远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林月儿有些担心:“你会没事的吧?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放心吧,我....”还没说完秦远就倒在了林月儿的腿上。
“喂!你怎么了?醒醒。”林月儿焦急的拍着秦远的脸颊。
林月儿想起身,却发现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盼望父亲能快点找到她了。
夕阳微微变橘色,慢慢西下。
恍然中,林月儿终于等来了父亲,只是此刻的她实在太虚弱了,她只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就晕了过去。
“月儿!”
“远儿!”
远处是与林正南一同来寻自家儿子的秦建。
随后,秦建与林正南两人各自抱起自家的孩子就往军医帐营的方向赶。
昭帝听闻林月儿和秦远受伤一事后,亲自下令太医们务必要治好林月儿和秦远并还赏赐许多珍贵药材。
傍晚,狩猎活动结束以后,昭帝在草坪上以野宴的方式为各部落首领及王公大臣们举行慰劳活动。
姜晴的坐位在最下首,原本她就只是来凑个数的,所以坐在哪儿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不知道秦远哥哥今天狩猎的情况怎么样,她好像已经有大半天的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香竹姐姐,你有见过秦远哥哥吗?哦!就是吏部尚书秦建大人的儿子。”
香竹想了想,回忆道:“除了皇上召集大人一同狩猎的时候看见过,就没有再看到过了。”
姜晴黛眉微蹙,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香竹搀着姜晴正准备落座之际,对面却朝她走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楚珩。
楚珩显然刚沐浴过,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今夜的他穿着一件由冰蚕丝织成的鎏金色长袍,一头如墨秀发随意的绑在身后,发尾偶尔还滴落两滴水珠。
“请问三皇子又有什么要指教的吗?”
楚珩这次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摇了摇头,然后就调头往回走。
“三皇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姜晴疑惑不已。
楚珩停下脚步,似有些嘲讽地道:“呵,平阳郡主今天大出风头,是本皇子的过错忘了给您道贺了。”
“姜晴不敢,三皇子大可不必勉强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楚珩在不多说什么,大步流星而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来奚落自己的吗?真是莫名其妙!
“郡主?”香竹疑惑的看着姜晴。
姜晴立马回过神来,“我没事,香竹姐姐。”
香竹扶着姜晴重新坐下,她反复琢磨着刚才楚珩说的那番话。
席间,大家都喝着美酒吃着猎義的野味,一边欢宴一边欣赏歌舞竞技,以此来松弛围猎时的疲劳和紧张。
昭帝站起身举杯至身前,高兴的说道:“这一杯,朕要先敬在座的各部落首领,你们是我大楚最坚实的后盾,朕很感谢你们多年来的艰苦付出,祝愿我们的情谊万古长青!”昭帝豪迈的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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