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端着盘子推门走了进来。“小姐,您醒了。”
“办好了吗?”
夕儿点了点头,拿起衣服准备伺候香依圣穿上。
“不用了,你去打点清水来。”
等到夕儿出去后,香依圣才起身穿衣。穿衣这种小事她还真不喜欢被人伺候。穿好衣服站在铜镜面前仔细地打量着自己。一身灰色的抹胸裙,长发随意散开。若是没有脸上这条疤估计就没有香依歌什么事了吧。
整个下午香依圣都在房里发着呆,想了这么久,她还是得找到那传说中的空夕草。戴着面纱可不舒服。
“夕儿,夕儿。”打开门到处不见夕儿的身影,她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转身走到门口去问其中一个家丁,“夕儿去哪了。”
那个家丁依旧目视着前方,并不打算回答自己的问题。
香依圣抽出匕首刀起刀落,家丁的血溅到她脸上和衣服上到处都是,她最讨厌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转眼看着另一个家丁,“我话不说第二遍。”
“二小姐饶命。”家丁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她,她被瑗夫人带走了。”
等香依圣到的时候,夕儿已经被打的快丢掉半条命了。将手中的匕首甩了出去。匕首直接插进了一个家丁的脖子。
“柳瑗,我的人你也敢动。”香依圣看着面前这个一身华服的中年妇女,跟舒绒比,简直差远了。自古丑人多作怪。
柳瑗看着她满身满脸的血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这个疯子又把府里哪个下人给杀了。“二小姐,府内遭了贼,丢了五百两,而那个贼就是你院子里的人,又或者还有同伙。”
香依圣轻蔑一笑,“证据呢。”
柳瑗旁边的丫鬟站出来说道,“今早姚妈妈看见夕儿鬼鬼祟祟从后门进来了,肯定是将银票偷偷运出去了。”
“噢?”香依圣看向站在一旁的中年妇女,目光平淡却透着一股严寒。
姚妈妈被这目光看的一抖,连忙跪了下来,“奴才今早确实看到夕儿偷偷从后门进来了。”听说二小姐精神不正常,之前做的那些事她还是有所耳闻的,她的两个儿子还尚未娶亲,她只想平安度过这些日子好拿了月俸回去给儿子娶亲。
香依圣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没有证据就乱咬人。要是瑗夫人你偷偷出去被我看见了,我还会认为你是出去偷男人了呢。”
“住口,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柳瑗恼羞成怒地瞪着她。
香依圣走过去把夕儿抱了起来,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这种人真没必要浪费自己的口水。
“怎么样啦。”香依圣坐在椅子上,右手叩着桌面。
“皮外伤,伤势有点重,开几服药喝着,再开几服药外敷,过段时间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