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听闻井井是跟那人一同来的,倒放心了不少。
“只要不是一人,有个伴陪着你,我是放心许多的。”他慰言。
阿钰此言,井井皱眉,白药说不出哪里奇怪,总之哪里不对劲就是了。不过既然能宽阿钰的心,她也没有反驳,默默领了这个意思,算是对他这话的赞成,却是没有在这个话上继续谈下去,点了点头,她道:“对了,你这些时日在这个地方是如来过来的,他们可有严刑拷打你,身上可有受伤的地方,你快让我瞧瞧。”她说着便去扯他的衣裳,阿钰阻止不下,便只能任她为之。又好笑,又心疼。她还是这个样子,像个不成熟的小姑娘。真真是让他挂心又放心不下。
他其实不知道,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是个小姑娘,没有他在的时候,她也曾不惜性命为他撑起一片天。
衣裳被她扒拉的松松垮垮的,看到他背上,面前都没有受伤的痕迹,她吁了一口气。还好没有。
“怎么,没有受伤很意外?”他揶揄她。
“当然不是,我自是挂心你,担心你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做梦都梦见你被这些人严刑拷打浑身是血躺在我面前,回回醒来都要哭上好几回,再难睡着。我怎会……”她将这些时日的担忧尽数道来,声音皆是哽咽颤抖。在看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时,井井的话戛然而止。这才明白他是在揶她。她“啪”一声拍他光溜溜的臂膀上,有些生气。他竟有心思逗她!心头又酸又委屈。
阿钰收了笑,眸中露出心疼。他的傻阿井。
他说:“我亦是想你挂心你的,担心你被人欺负了去,又担心你等不到我回去会如何的心中焦急。一直等不到我归去你又会如何。若时你知道我被盗匪擒了,可会心急的犯病。又倘若我死在了外面呢,你该怎么办?我最开始是难过,而后又觉得,倘若我此次真的出不去了,你便把我忘记了是最好,千万不要记我一辈子,更不要做那等我一辈子的傻事情。你若偏要等我,我是不会感动的,反觉得你真是傻透了。想着想着,我便更想你了。倘若我慕容钰真的命该绝于此地,也只是想再看一下你。没想到我真的见到你了。”话到此,他捧着她的面,眸中明亮的不成样子,他慰言感叹:“老天待我慕容钰着实深厚。”
“阿井,可是倘若要让你冒着死的危险来这里寻我,我宁可此生再也见不着你。阿井,阿井,你要让我怎么办?”本是他揶揄逗她,如今情到深处,道出这番锥心的话,那是他心头最真实的,唯恐不说,再没有机会。他将她搂在怀里,压在她的双唇上。两人嘴角都是苦涩的味道,和着眼泪水,又咸又涩。井井搂着他的脸,除了心疼,便是感天谢地。
唇中缱绻,他们是两条离水的鱼,相濡以沫。
他离开她的唇,抚着她的面温柔道:“此番若能出去,我便让母亲提前为我们主婚,不必待到九九重阳。你说可好?”他温柔看她,眼里有笑,心里眼里都是她。
“好”井井点头,承下。
两人相视而笑,是失而复得,是劫后余生。
“我会想法出去。出去之后,我就带你走。”
他嘱咐她:“你千万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倘若他们要对你做什么,要你做什么,顺着即可,切莫为了那些不重要的虚妄的东西搭上自己的性命。你切记,一切以保命为主。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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