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迟现在就想亲亲虞笙,抱抱虞笙,拉她的手,揽她的腰。
想,非常的想。
不过这样的自己,太不矜持了,万一虞笙不喜欢了,就不好了。
所以景初迟觉得自己要忍,要徐徐图之。
虞笙离开后不久,景王府又来一个人。
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出入景初迟的院子,不是宁之凌,又是谁?
“行了,别看了,马上都成为望妻石了。”宁之凌也坐在墙头上,就坐在景初迟的旁边。
景初迟离他远了一些,“一身的酒味,离我远点。”
宁之凌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好像的确是的。
“没喝多少,没有醉。”宁之凌笑嘻嘻的,还是没皮没脸的模样。
景初迟知道,宁之凌不会轻易醉,但是宁之凌,也不会喝这么多的酒。
宁之凌说完话之后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就是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
“那个女人,又打你了?”宁之凌抬头的时候,景初迟看到了宁之凌脖子上的伤口。
宁之凌点点头,“对啊,打的可严重了!”
笑嘻嘻的,一点也不像被打了的模样。
宁之凌就这样,没见过他难受的模样,他永远都是笑着的,好像没有烦恼似的。
“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错。”景初迟犹豫了许久,才开口。
那件事情,那个伤疤,谁也不愿意提起。
宁之凌眸光没有多大的变化,也只是定定的看着月光,云淡风轻的开口:“不是我的错,但是却与我有关。”
袖口中,他的手,攥的紧紧的,指甲好像都扎进了肉里,他全然不知的模样。
“好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还提那么多干嘛。”宁之凌凑近景初迟,好兄弟一样的揽住景初迟的肩膀。
然后,景初迟不动声色的将宁之凌挪开。
宁之凌脸皮厚,然后又贴上去了。
“你如果不让我靠着你的肩膀,我就告诉虞笙,你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我还告诉虞笙,你偷偷的画了很多她的画像,我还告诉……”
宁之凌借着酒劲,说的正开心。
“你如果敢的话,我把你藏起来的折扇给毁了。”平平淡淡的口吻,威胁的意思却十足十。
宁之凌立刻将自己怀中的折扇捂的严实,唯恐景初迟真的给自己毁了。
“小初初,那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竟然让你忘记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宁之凌伸手晃了晃景初迟的胳膊,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哼,恶心不死你!
景初迟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就把宁之凌踹了下去,然后自己就离开了。
宁之凌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刚想追想去骂景初迟,就看到夜色里,一双幽幽的瞳孔看着自己,旁边还站着一个黑影。
是青竹,抱着一只猫。
宁之凌看到那只猫之后,脚底像抹油一般的,立刻就跑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宁之凌,因为小的时候被猫咬过,所以啊……
所以啊,只有景初迟知道,那个装作不曾畏惧过任何东西的宁之凌,其实最害怕的,就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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