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在等她奶奶接通电话的雁灵泉神色古怪地看了徐灵山一眼。
尹明药点头颔首，说：“好。”
徐灵山立即跟了上去。
雁灵泉看着徐灵山的背影，轻哼一声，说：“又是一个好色的男人。”
徐灵山自然是没有听到雁灵泉的嘟囔。
他也不是雁灵泉说的那样，因为好色才眼巴巴地跟上了尹明药。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徐灵山好几次感觉到尹明药看向他的目光很奇怪，就像是在打量一个曾经就很熟悉的故人，看似清冷的目光里面，藏着一点看待故人的熟悉情绪。
徐灵山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又或者尹明药看人就是这么看的。
但后来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尹明药看向别人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
所以，徐灵山想知道，尹明药为什么会用这样一种眼神看他？
徐灵山跟尹明药沿着这个废弃工厂的外边找了一圈，只是这边上都是荒废的地面，除了废弃的一些钢筋和推车之外，就是大片的沙地和大小不一的杂草地，没有什么东西。
“你们别找了，这里肯定都已经被平京分府的人搜过了，要是有什么东西，肯定都被拿走了。”雁灵泉在后面喊道，“我已经联系到我奶奶了，我们去找她吧！”
徐灵山对尹明药说：“那我们走吧。”
尹明药却说：“等一等。”
徐灵山不知道她要等什么，但尹明药既然说要等，他只好再等一等。
雁灵泉见他们站在原地不动，不过去，只好自己跑过来，皱起眉，问：“你们在干什么？”
徐灵山看向尹明药。
雁灵泉狐疑地看着尹明药，盯着看了一两秒，她忽然恍然大悟似的啊了一声。
“我知道了。”她好奇地问，“明药姐姐，你这是在找‘鲨鱼’残留下来的气息？”
尹明药点头。
徐灵山一脸疑惑，问：“什么意思？”
雁灵泉说：“‘鲨鱼’昨天晚上偷袭了徐爷爷，肯定大战了一场，现在还没有过去很长时间，也许空气里残留着‘鲨鱼’的气息，所以明药姐姐这是在试图找到他残留的气息，这对之后对付他有帮助。”
“什么帮助？”徐灵山问。
“找到他的弱点啊。”雁灵泉说，“每一个复生族都有自己的弱点的，你知道老头子们为什么要搞复生族知识竞赛吗？就是因为复生族有很多种族，不同的种族有不同的弱点，只要掌握了他们的弱点，也能够很好地对付他们，但是有些复生族因为比较稀少，没有被我们捕捉研究过，所以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的弱点，银瞳和鲨鱼都是没有被我们找出弱点来的种族，明药姐姐要是能够捕捉到鲨鱼的气息，说不定能够破解。”
徐灵山听了，更觉得诧异，问：“只要气息就可以破解？”
“只是有可能嘛。”雁灵泉说，“这都是不一定的啊，就算不能破解，也能够通过这些气息提前了解一下鲨鱼的能力，之后交手也更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