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好事,她挥挥袖子没带走一片云,又轻飘飘的跑路,边走边欣赏湖边的草甸子植物,偶尔会去挖走一两样,且走且停,走走停停,花费二个半钟终于回到扎营的地方。
小萝莉要去找让人沉睡的药在哪,燕行要焚尸不能同行,他守着火,一边观察四周,一边观望小萝莉,看着那点亮光在远处时隐时现,每时次看不见光晃动,总担心她遇到危险。
焚化尸体用了大约四十分钟,他将少量的骨灰残渣扫进枯草丛里,又去弄些枯草残叶洒在焚尸时因异火把草皮烧干净的地方,想着附近焚了尸,让人感觉不舒服,趁着小萝莉还没回来,将帐蓬拔起来,开车换地方,往小萝莉去的方向开了约有二里左右重新扎营,他坐在车里侦察情况。
小萝莉绕着湖跑,他遥望着,当看到像星星一样小的光在一处停留,他心都揪了起来,直到那点灯向回走,他又勉强放心。
而小萝莉照明用的亮光在回程时仍然有时亮有时看不见,他那颗心就那么跟着灯光的明明灭灭而上上下下,沉沉浮浮的来回折腾,折腾的快累觉不爱时,那只小萝莉总算平平安安的回来,他那颗高悬着的才稳稳的落地。
人还没走近,燕行下车,立在帐蓬边等,待小萝莉顶着一头被寒气染得有水气的头发回来,他默默的开车门,从背包里拿出自己携带还没用的干净毛巾,等她跑近,表面平静无波实则小心翼翼又提心吊胆的帮她擦头发。
小萝莉没有躲避,他心头有几分小欢喜,故作平静的样子数落:“瞧瞧你,头发都快结霜了,怎么就不知道拿件衣服蒙一下头。”
“我没记起这茬儿,我自己来,你做善后工作也累,去休息吧。”乐韵吐吐舌头,一手捧着香炉,一手自己抓过毛巾自己擦头发,擦几把头发,将小香炉放在避风的地方,钻帐蓬。
小萝莉抢走毛巾,燕行心中怅然若失,听到她关心他又心喜如潮,陪着小萝莉吹凉风,当她回帐蓬,眼疾手快的帮掀开帐蓬帘子让小萝莉先进去,自己拿着电筒在后面,再把帐门拉上,只留一点空隙透气。
因为跑了那么久,脚底也有点发热,乐韵回帐蓬后擦几把头发将毛巾放一边,脱掉鞋子透气,凉了凉脚,爬进睡袋继续躺着休息。
小萝莉乖乖睡觉,燕行钻进睡袋,等小萝莉呼吸稳定,他轻轻的坐起来,默默的打坐守夜,随时监听外面的动静。
这一夜,宿营在湖边的人和牛马都睡得十分香,几乎是一梦到天明。
Z省天亮的比首都晚,早上六点多才微微天明,要八九点多钟才见日出,因而不赶时间的人都是将近七点才起,除非要赶时间才起早摸黑。
宿营的游人想看的是日出,睡到天大亮后才起来。
燕少打坐半宿,一直守夜到天明,因小萝莉没醒,因而当天色将明时他轻手轻脚出帐蓬,偷偷的去解决了新陈代谢问题,洗手和脸,坐在车里等小萝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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