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乐韵也不想使用药丸子,那些药丸子是她好不容易才炼制出来的,就算是半成品也是很珍贵的,她也心疼啊,可是,她携带的治伤药明面上只有一瓶,她自己用了一些,余下的给燕帅哥用光了,又不能从空间取药出来,不得不用药丸子。
猴精的其他伤是小伤,不能再浪费珍贵药,不用包扎。
黑锅头也有数处外受伤,不严重的也可以先忽略,只关照右手臂,他的手臂被暗剑剖开一条口子,皮肉向外翻,因为古墓刀剑有毒,伤口颜色黑得发紫。
乐小同学可没有手下留情,操着手术刀,三下五除二将发黑发紫的肉刮掉,冲洗净,再缝针,他的伤口比较长,用了一颗药丸子,敷纱布缠起来。
动小手术时没有打麻药,黑锅头也没觉痛,他也不知是因为手臂早就麻木了,还是小姑娘动手术前在他身上点了几下起的效果,反正不痛。
猴精和四眼敖大师见小姑娘割人肉一气呵成,缝针时更是干脆利落,内心那叫个复杂,也特别佩服学医人的准备充足,小姑娘随身携带缝针用的脂线,可见她是多么的敬业。
小姑娘将伤号员伤口上的肉刮下来,收进一只玻璃里做研究,也让他们不敢靠近那些小瓶子,生恐二次感染。
黑脸汉子之后轮到敖大师,他解开衣服,左胸露出三道抓痕,他服了解毒丹,抓痕没有发黑发紫,呈乌红色,浮肿。
乐小同学用银针封住一片区域,将毒血引出来,再划开伤口冲洗,洒药粉,包扎。
药粉洒在伤口,凉意渗进皮肤,却不是冰冷的凉意,让人觉得十分舒服,敖大师欣喜不已,果然是仙医门的好药,药到生效。
最后轮到伤最重的白脸汉子,四眼脱下衣服,赤祼上半身,皮肤呈病态的白,解去束伤口的衣服布条,左后肩背上露出狞狰的伤口,那伤口有小碗口大,呈乌黑色,中间灌脓,流出浓稠的黄汁水,散发着淡淡的臭味。
他们已将所有消炎的药给他用,对于伤口来说却是杯水车薪,尤其在落入暗河之后泡了水,伤口感染更厉害,因为没有药,只能任由它恶化。
瞅着碗大的伤口,乐韵:“……”不痛么?
讲真,他本人或许不觉痛,她看着都觉痛,不得不承认,她其实很没出息,很怕痛的,小时跟人打架不要命,其实就是不愿意总挨打受痛,所以为了不经常痛,唯有长痛不如短痛,杀鸡儆猴,就是为杜绝别人不停的欺负她。
为防止脓弄脏别人,四眼坐到离大家比较远的地方,乐韵也不用担心伤口的污血落在地上被其他人碰到,果断下刀割肉。
割得是别人的肉,她不痛,因此,动作一气呵成。外人只见小姑娘手里不停有东西扔地,因为有臭味,敖大师几个捂住鼻子。
乐小同学手术很快,挖掉死肉,无视深可见骨的大坑,洒药,捏碎三颗药丸子才均匀的覆住伤口,包扎。
医治数人,她的备用沙布全部用光。
小萝莉做完最后一场小手术,燕行将药丸子收起来,不咸不淡的提醒四人:“小萝莉的药可不是白给的,记得付手术费和药费,药价从来童叟无欺,一粒药丸或一剂药最低起价一万,看诊一千,手术费以前没有定例,好歹也要给个三两千辛苦费。”
乐韵目瞪口呆,燕帅哥几时这么上道了?这么做不怕人说敲竹杠么?
被医治的四伤号员先是一愣,再之大眼瞪小眼,敖大师反应极快,点点头:“理当如此,离开此地后,药费和诊费定当双手奉上。”
猴精眨眨眼:“小姑奶奶,我能用古玩抵药费吗?我又收购到些东西,你可以随意挑,到时咱们再商量价格,然后抵帐,行不?”
“这个可以。”乐韵眉眼一亮,用古懂抵帐好哇,她正缺有灵气的东西。
“我也有些收藏。”黑锅头和四眼顿时来了精神,他们倒斗,有些东西因为不宜面世,私自收藏着没转手,如果小姑娘喜欢古懂,他们乐意将东西给她挑选以抵医药费。
“好啊好啊,说好了啊,到时我去挑,我用不着又不喜欢的可不要。”只要是有灵气的古懂,多多益善,谁愿意用物抵帐的尽管来,她举双手双脚欢迎。
四眼、黑锅头、猴精欣然大喜,如果可以用古懂抵帐,等小姑娘帮他们寻回药,是不是也可用古物当报酬?
敖大师笑咪咪的,可以用物抵药费的话,他也捡到几样东西,抵帐,抵帐,抵帐,必须抵帐啊。
帮四人处理了伤口,耽误不少时间,事不宜迟,乐韵收拾好工具,准备再次出发。
敖大师一行四人也背上行装,决定跟着小姑娘走。
出发时,乐小同学嘱咐众人莫回头,带四人先行一步,燕大少落后一步,召出火焰扔在从四眼身上割下来的腐肉堆上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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