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写道:恩,我看过资料。你虽然胆,但是从来没有抛弃过队友。
姜听云道:“这资料有些详细的过分了,我连点基本的个人隐私都没有了。”
女子写道:资料也不是什么都写,我见面才发现,你屁股很翘。
姜听云无奈地道:“哎,女人这么一个男饶时候,是不是就表示他优点真的很少了?”
女子写道:还有时间,我再找找看。
姜听云道:“九点多了,按照郭立勇和李彩洁的习惯,应该上床看书了。”
女子虽然刚才牵手和挽着姜听云的时候都很主动,但是听到“上床”两个字,还是有些难以习惯,脸色瞬间红了起来。
姜听云想了一下,解释道:“怕窗帘外面有人看着,咱们先在床上看会书,等熄灯后我就悄悄地滑到地上去睡。”
女子点头后,两个人进入了卧室。
进到卧室之后,姜听云才发现一件资料里没有写清的尴尬事情:郭立勇家只有一条毛巾被,而且不是特别大。
好在现在是八月,一会儿睡觉的时候,姜听云拿一件衣服盖一点肚子就可以了,但是两人看书的时候就只能先盖一床被子了。
姜听云先走到了靠窗的一面,掀开毛巾被,钻了进去,打开台灯,然后拿起放在自己一侧床头柜上的一本包着书皮的很厚的英文书,打开一看发现是薄伽丘写的十日谈。
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了做戏做到底的原则,关上大灯,从另一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然后拿起另一边的一本聊斋志异,也打开台灯看了起来。
资料显示结婚前李彩洁并没有上过学,只在孤儿院学过一些简单的启蒙课程,结婚后郭立勇才开始系统地教她语文的课程。因此,郭立勇选择了相对有趣的聊斋志异给她看。
姜听云打开自己的书后,发现夹着书签的地方正好是那个着名的装马尾巴的故事,脸上不禁微微一笑,了一句:“呵呵,原来是这个故事呀。”。
女子带着疑惑的表情看向了他的方向,不解地看着他。
姜听云解释道:“这本十日谈可以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一本奇书,坐着薄伽丘也被称为和但丁、比特拉特并驾齐驱的文艺复兴早期人文三杰之一。
他们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用文学作为武器抨击当时思想腐朽、压迫人民的罗马教廷。不同的是但丁用长诗神曲将几位教皇打入地狱,彼特拉克用十四行诗歌颂人性的未达,藐视神性的虚无,而薄伽丘则用一个个离奇有趣的故事,揭露罗马教廷和封建贵族从上到下的无耻的行径、丑恶的嘴脸和肮脏的灵魂。”
女子指了指手中的聊斋志异。
姜听云道:“恩,薄伽丘和蒲松龄先生的书从表现手法上的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接着女子又指了指姜听云手中的书,想和他换着看。
姜听云将书交给她,心道:这可是你自己要看的,一会儿看脸红了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