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锦玉醒的时候,眼前已经站满了人,她率先看见了眼前的黄瑾轩,这几日所有的情绪悉数爆发,眼泪顺势落了下来,“哥哥,你怎么下床了,你可全好了?”
黄瑾轩看着面前自己的幼妹,往日何等风采,从小跟随父亲习武,感冒发烧从未有过,此次,为了自己,竟远上北境。
“我没事,现下你该好好歇着才是,一会啊,哥哥就去给你做你从小最爱吃的宫保鸡丁。”
“哎呀,玉儿现下病着,该吃些清淡的,一会呀大嫂先去给你做些清淡的。”
秦昭轻笑,拿了巾帕帮黄锦玉擦了擦脸上的汗,温柔的说道。
黄锦玉抬眸,揶揄道,“我怎么记得以前大嫂是最不爱在厨房之事上留心,怎么如今也能做些了?”
那时候,秦昭刚过了及笄之年,便随父出军,平定战乱,班师回朝之日,那番英姿一直至今,还是茶馆酒楼的谈资。
黄瑾轩干咳一声,“你大嫂如今的手艺都能和我相比了,你真需尝一尝。”
此话一出,秦昭白了黄瑾轩一眼,一拳打在了黄瑾轩身上,“偏你手艺好,妹妹面前不知道给我留点脸面吗?”说完,和黄锦玉说了一句,便带着一个侍女走了出去。
黄瑾轩见状,自然也想跟着秦昭一起去,可是身边还站着一个言洛,一时有些不耐。
他向来是急脾气。
“玉儿说了这会话,肯定也累了,先歇着,一会饭食准备好了,我给你端过来。言公子先随我去前厅用茶吧!”
言洛看了一眼黄锦玉,点了点头,“好。”
一连过了几日,黄锦玉才能勉强起身,只是还是有些咳嗽。
这几日,慕淮安一直没有出现,他留下的侍卫倒是日日守在门口,而言洛虽有心相见,可是奈何黄瑾轩一直拦着,过了几日,趁着他辞行,才能和黄锦玉说上几句话。
“这几日我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在下多谢姑娘,是姑娘又救了在下一次。”
黄锦玉坐在书案前,虚弱一笑,眼前是言洛为她采摘的红梅,白色的瓷瓶装着,甚是好看。
“言公子不必如此,行走江湖,谁人没点要紧事呢!”
“如此,谢礼还是要有的。”言洛说完,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锦匣,放在案边,“今日过来,一是答谢,二是辞行,言某在府上叨扰许久,实在是不该。”
不等黄锦玉说些什么,言洛行了一礼,迅速的迈步走了出去。
直至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边,黄锦玉才缓了缓神,目光回转,落在了桌案边那个紫檀木匣上。
她好奇的拿过木匣,缓缓打开,入目的是一张花笺和一个环形玉佩,内里雕了一个花型模样,像是梅花。
玉佩色泽通透,触手生温,想来价格斐然。
她将玉佩在掌心握了握,复又放在木匣里,拿过花笺展开,上面只写了一句诗,字迹甚好,只是,这诗词她向来不通,实在是不知道是何意思。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看来只能等回去了问问三哥,他向来最懂这些。
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窗外,红梅簇簇,在这冰天琉璃世界,显得格外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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