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想说何话?”鲍信皱眉看着陈默道。
“今日虽胜,但董卓未死,只需看清这点,便能轻易策反并州将士!”
“多虑了!”鲍信不信道。
“拭目以待。”陈默也没多做解释,丁原和董卓的察觉挺大,董卓麾下皆是多年心腹,而丁原帐下将士却未必与他同心同德,董卓手握天子,执掌大义,丁原今天跟董卓动手其实若以律法来追究,丁原不占理,最重要的是,军队的命脉粮草都在董卓手上,其他人怎么斗?
……
另一边,董卓有些狼狈的回到军中,刚刚被吕布差点追上,劫后余生之余,对吕布也不禁有些艳羡之感:“若能得吕布为我所用,何愁天下不定?”
“岳父!”李儒来到董卓身边,对着董卓躬身道:“我军如今方至洛阳,兵马不多,今日与丁原战,实属不智!”
董卓叹了口气,皱眉道:“莫非要看着那丁原欺辱与我?”
“自然不是!”李儒摇了摇头道:“岳父莫忘了,岳父也曾为并州太守,且在军中威望并不弱于丁原,如今我等手握大义,又掌握其粮草供给,只需一舌辩之士前往游说,便能说动并州军来降,何必亲自出战,无论输赢,都无好处!”
“唉,被那丁原匹夫气晕了,若如文忧所言,能助我说服吕布来降?”董卓也没管李儒的语气,闻言目光一亮,看向李儒道。
“不止吕布,那数千并州精锐,今夜之后,尽归岳父!”李儒笑道。
“只一吕布,便可抵千军万马。”董卓点点头笑道:“何人能与我说服吕布?”
“虎贲中郎将李肃,乃当年岳父任并州刺史时招入麾下,此人不但有勇,更善舌辩,且其乃吕布同乡,少时好友,若岳父肯将赤兔赠出,何愁吕布不来?”李儒微笑道。
“赤兔?”董卓闻言,一阵心疼,他也是武将,一匹好马对于武将来说,那可是第二生命,这赤兔乃马中异种,他得到时日也不长,今日能在吕布手下逃得性命,也是赤兔的功劳,如今要让他将赤兔赠出,多少有些不舍。
“岳父!”李儒笑道:“以一匹马换来一员大将,替岳父征战岂非更好?如今岳父手握天下权柄,岂能因一匹马而弃一大将?”
“罢了!”董卓又犹豫了片刻后,方才叹息道:“便给他!”
“岳父英明,儒这便去安排!”
当夜,吕布虽然帮丁原打赢了仗,但战后却并没任何封赏,他依旧还是主簿,这让吕布多少有些愤懑。
“奉先兄,不必如此沮丧,以你之能,终有一日能得大用!”张辽拍了拍吕布的肩膀道。
“多谢。”吕布心有不快,对着张辽点点头之后,径直回到自己帐中。
张辽见此,也有些无奈,丁原有些忌惮吕布,这点儿心思,众人自然看得出,只是这次吕布有功不赏,多少令人有些心寒。
吕布闷闷不乐的回到营中,却见一人已经等在他帐外多时,有些诧异上前,来人有些熟悉,只是一时间未能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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