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对整车不感兴趣？
“现在，给大家进行现场的表演，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坦克手，如果各位喜欢的话，也可以进去，一起感受。”
69坦克的驾驶和59坦克是一样的，没什么变化，这些客人来自巴铁，肯定都是操作过59坦克的。
这样一说，果然，客人们就动心了，有几个人跳进了炮塔，看来是打算操作坦克炮，亲手尝试一下了。
张向前钻进了前面，启动发动机，坦克的履带晃动了几下，稳稳地开动起来了。
“怎么样？”马盼山在一旁小声地向着秦振华问道，看着坦克离开，他此时的内心，还是很激动的：“老巴这次有没有可能下订单？”
秦振华一直在和对方交流，双方都很热情，也能看到老巴们的诚意满满，所以，此时马盼山期待得到秦振华肯定的回答。
秦振华却摇了摇头：“马厂长，他们的兴趣，并没有在咱们的坦克上，貌似只对咱们的坦克炮感兴趣啊。”
坦克炮？马盼山此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在另一旁，赵国栋已经开口了：“难道，他们并没有打算要咱们的坦克，只打算要咱们的坦克炮？”
这话一出，众人都感觉到被一盆冷水给泼了下来了。
一机厂面临着危机，最好是能够把坦克给卖出去，这样才能够维持工厂的正常运转，让工厂重新焕发生机和活力。
他们要卖的整个坦克，而不是其中的坦克炮，毕竟，一机厂不产坦克炮，现在正在积极地准备掌握所有技术，按照协议生产L7坦克炮的，那是二机厂，二机厂才是造炮的。
如果人家只买炮，那一机厂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虽然己方可能会承担改进的工作，但是，那订单和坦克订单相比，就太小了。
“老巴手头，现在有上千辆的59坦克，而且，老巴现在国库也不富裕，所以，与其购买全新的69-3坦克，改进他们现有手头上的59坦克，应该更符合他们的利益。”秦振华认同了赵国栋的说法：“反正，59坦克，69坦克，炮塔内部没啥区别，想要改进的话，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我刚刚也听到他们之间的交流了，就是在说怎么改进炮塔的事情。”
众人兴致勃勃，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等着接收一笔大的订单呢，现在，心都凉了半截。
怎么办？
“马厂长，上级已经同意把二代坦克项目展示给巴铁了吧？”秦振华突然说起来了另外一件事。
虽然不打算展示出来，但是，万一巴铁提出来了要求怎么办？
所以，厂里该做的工作是要做的。
虽然二代坦克是保密项目，但是，巴铁是己方的铁兄弟，关系良好，对他们，国内是没有什么保留的。
“是的，你难道是想？”马盼山猜到了什么，又觉得不可能。
“为了厂子，什么办法都得试试。老巴的坦克装备里，也都是一代坦克，要是看上了二代坦克，咱们还是有希望的。”秦振华说道。
“轰。”就在这时，靶场上响起了炮声，老巴已经开始在试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