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
“这位秦老板在城中有一块茶楼资产,但是我们在调查时发现,那茶楼的地契不翼而飞了。”
听到这里,曾县令眼睛一亮:“调查到茶楼去向吗?”
茶楼地契不翼而飞,这可是个大线索啊!
捕快道:“我们调查了那茶楼,发现已经关门数日,这茶楼的地契,如今应该是在林公子手里。”
“什么?”
曾县令眉头一皱。
茶楼的地契在林公子手里?
这又是哪一出?
“而且,听说那茶楼原本是卖给了苏公子,却不知道因为何故到了林公子手上。”
“苏公子,哪个苏公子?”
“苏越苏公子。”
听到这个名字,曾县令的眼睛猛然睁大。
事情,似乎有点偏离了预计的轨道。
怎么把苏公子都给扯进来了。
苏越……
曾县令眉头皱的更紧了,事情似乎有些大条了。
这茶楼怎么会牵扯到苏越?
苏越是什么人?
苏州城几乎是人尽皆知,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清楚苏越是个什么货色。
曾县令作为苏州城的县令,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的。
前段时间苏越还强抢了一个民女,导致事情闹大了。
虽说最后是找了个替罪羊,但是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曾县令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是,他即便是知道也无济于事。
苏越他爹可是曾县令的我跟林言去买秦老板手上的地契倒是真的,但是你怎么不从另一个角度推测呢?”
曾县令皱着眉头盯着沈桥。
“你想想,万一秦老板当场就把地契卖给我们了……然后苏越被人截胡了,越想越气,越想越过不去。所以大半夜找人杀害了秦老板,然后栽赃嫁祸给我呢?”
曾县令冷笑一声:“苏越可是知府的公子,他会因为一个茶楼而杀害秦老板嫁祸给你?”
“他不会吗?”
沈桥突然反问。
曾县令沉默了。
这个问题……
说实话他心里也没底。
所以,这边是他亲自来牢房审问沈桥的原因。
曾县令沉默了片刻,他盯着沈桥:“你说苏越嫁祸你,可有原因?”
“堂堂知府公子想要欺负我一个老百姓,还需要理由吗?”
“这些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曾县令冷笑一声:“秦老板死了,秦老板的茶楼落在了你的手里。你无法解释秦老板那晚被害你去了哪里。所以,你是最大的嫌疑人。你可知道,单单是这些,我已经完全可以定你的死罪。”
沈桥奇怪的看了曾县令一眼:“你确定不是苏越派你来弄死我的?”
曾县令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便涨红,随即黑了下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以为本官是被苏越收买,与他是一丘之貉前来谋害你的吗?”
沈桥没说话,但是眼神满是怀疑。
说实话,他的确不信任这个曾县令。
没办法,这曾县令的顶头上司就是苏越他爹,沈桥的确不信任他。
或者来说,整个衙门里,沈桥除了李未曦之外谁也不信。
虽说被李未曦给坑了,但沈桥并不认为李未曦是在害他。
“你这是在污蔑本官,本官为官多年,从来不与任何人同流合污。你这话,是对本官最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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