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提到了这个，季柚就特别好奇，希望能从红·大·石的嘴里套出点话来。然而，这家伙智商不太高，嘴巴却很紧，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有所筛选之后，才会透露出来。
像这个，红·大·石就紧紧闭上嘴，不愿多谈的样子。
季柚道:“大石兄弟，咱俩也不是外人了，如果接下来你跟我合作，依旧朝三暮四，那么我就会很怀疑你的诚心，我就会考虑，对我来说换一个合作伙伴，是否更合适？”
红·大·石深吸一口气，道:“空间裂缝的运动轨迹，当然有规律，否则，我们位面的智慧生物如何能够自由走出位面？”
季柚眯起了眼。
红·大·石道:“不过，你就算知道其运动的规律，也无法自由的进出，我前面说过了，因为你不是本位面的生物，准确一点来说，是你的位面文明程度太低，体质与精神都不足以穿越位面壁。”
它停了下来，却抬起头，望向了头顶。
季柚指尖微动。
自从进入到空间裂缝后，季柚一路上遭遇了很多的稀奇古怪的事情，但让她最印象深刻的，就是这种壁，那种壁……
空间壁，位面壁，格子间壁垒……
似乎，整个宇宙时间，都被这种‘壁’的东西，给无形之间分隔开来，组成了一个个独立的空间。
这些空间，却又不是完全的独立，中间穿插着各种缝隙与通道，在一定时候，它们就会产生接触。
比如，季柚他们所在的位面，如果没有空间裂缝的出现，人类目前是绝对无法以现有的科技水平，突破位面壁垒的封锁，进入到其他位面的。
那么……
那片雾气空间呢？也是这样吗？
可为什么，自己在天石位面时，尝试着进入雾气空间，又侥幸成功摸到了雾气空间的边了呢？
想不通。
季柚语气低沉道:“大石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就算知道空间裂缝运行的规律，也无法突破你们的位面壁，是吗？”
红·大·石点头。
季柚道:“除非我做手术，将身体与精神都改造成你们位面的土著？”
红·大·石再次点头，并道:“你想做，我可以提供技术支持。”
它话音一落，就听季柚道:“马上给我安排手术。”
红·大·石一呆。
季柚一看它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没把话说全。
所以，要判断这家伙说的是鬼话，还是人话，就反着来就行了。
“怎么？”季柚道:“不愿意？”
红·大·石噎了噎，略有些尴尬的解释道:“龙傲天阁下，改造是有很大的几率失败的，况且，你并不是真的土著，手术的目的只是要骗过某些……”
它一顿，继续道:“让位面壁不会排斥你，就算改造了，你还是没法成为本地的土著。”
谁要跟你们一样矮啊。季柚心说，马上道:“手术要进行多久？术后多久可以去位面壁实验？”
红·大·石:“……”
完了，完了，龙傲天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