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窗户没有打开。”
半梦半醒,我没有力气起床,也完全没有醒来,只知道很热。
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用手拨开,但他还是在摸。
我努力挣扎,就在我以为我快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我。这是梦吗?我想醒来,但怎么也醒不来,脑袋里昏昏沉沉的。
感觉到有一双冰凉的手从领口伸了进来,想推开但没有力气。
脑袋里不清楚,胡思乱想,思绪越想越远,现实又把我拉了回来。
腰间很痛,出了悦那样的事,所以今天睡觉我没脱衣服,他不知道怎么脱这种衣服,还很有自信的准备单手解开,结果衣服被缠住,活结变成死结。
衣服质量非常好,不管是活结还是死结都拉不开,也撕不开衣服,反到我被难受的要死。
这种衣服是悦教给我做的,说是一个游人教她的,她教给了我,这件衣服叫做——连体裤。
对方无奈,只得作罢。
“下次你等着,还不收拾你。”
下次?谁要收拾我?为什么?还没想完就进入的梦乡。
次日,我出自己的房门后看到了悦,还有其他家族里的人,他们都围坐在大桌子旁边,围成一圈,好像在等我一样。
“悦?早上好呀,大姑妈,表姐……”我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居然连悦你小表姐的相公都抢?你是打算做小?我们这里可不兴,你早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这是我大姑妈,她是我奶奶辈的兄弟姐妹的孩子,悦也是我表了几表的表姐。我和悦从小就知道有彼此的存在,在八岁那年我们见了面,做了很要好的朋友。
“就是呀,悦喜欢了你姐夫都几年了,好不容易成亲了又让你搅黄了,你不是有那个什么去了常国的百白吗?
再不济,还不是有你的那个小跟班杨昭吗?干嘛还来缠着你姐夫呢?”
“我听说还是被悦在床上撞见的,大白天的两个人衣衫不整,只穿了袭衣,身上全是青紫,啧啧啧。”
她们怎么能这么说,杨昭还只是个孩子,他只有十二岁,在这些人眼里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而且全身都是青青紫紫是什么意思?悦都对她们说了些什么?
我看着悦,悦目光闪烁偏过头低着,不看我。是她告诉家里人我身上都是青紫?为什么不敢看我?是愧疚还是做贼心虚?
我心中钝痛,我们是多年好友,也是闺中密友,就为了一个男人,就要如此对我赶尽杀绝吗?
家族里的人看我不说话,认为我是默认和懦弱了,更加确信我就是抢悦相公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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