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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顾禾苗长评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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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顾禾苗《山河盛宴》长评

  2019-06-30

  感觉甜甜很缺爱吧,蛋糕又很照顾他,所以在蛋糕面前总像个孩子一样,他会因为在乎的人对别人好而吃醋有小情绪,皇叔唱歌他说他也会,糖馅摆弄鸭蛋他也来,还留意了蛋糕说的彩线网兜,这个得夸夸甜甜了,他真是很细腻的一个人,蛋糕在国宴上后颈头发的水汽和指甲的一角淤泥也能发觉,风波过去了立马给蛋糕出气,去学彩线网兜也是因为蛋糕表露了对妈妈的怀念吧。只不过他不是温柔那一挂的,做了事也不主动说,直男属性还有点强。

  说起来,看的时候觉得一个鸭蛋雕刻已经很惊艳了,彩线网兜在日后学了打好了再拿出来给蛋糕也未为不可,结果甜甜是听到了就跟容光焕发说要学打彩线网兜,给我的感觉就是,好像不快一点的话在乎的人又去关注别人不再看他了,他又回到一个孤独的世界里了。虽然总吐槽甜甜迷之自信,但是我想这份自信里头还有缺爱带来的不安全感吧。说着说着咋感觉自己脑补内心戏能力比甜甜还强hhh

  还有蛋糕说的观念问题,甜甜虽然面无表情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但其实内心也在逐渐被蛋糕影响,凤倾里那段再回过头去看挺有感触的。

  当然最后络子打的那四个字还是要敲甜甜脑壳的!甜甜呀虽然你内心有点忿忿但是不能让老婆的心情老是像坐过山车一样啊这样何年何月能娶回家诶!(老母亲操碎了心.jpg

  2019-09-10

  桂圆老大,创作十一周年快乐!

  我一直对千金笑的后记怀有一种白月光似的情怀。你说,希望自己笔下的故事和人物传递给读者的是正面能量和符合社会主流的思想形态,这样读者也许会少出现些自私狭隘的理解,少走些自以为是的弯路,少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跌几个跟斗。我当时着实被震撼到了,这篇朴素实诚的后记里,是你对读者纯粹真挚的心意,这份心意跨越十一年仍旧不改。

  这一路走来,多少读者从你的书里得到力量,多少读者循着你点亮的灯塔前行。

  一句“人生的路,因宽容正直,而多有福报”,我一记就是六年,它内化于心,也在外化于形。生活虽逢磨难,虽屡碰壁,然,犹未悔,犹未退。

  希望桂圆老大越来越好,可以自由地写你所想,不受拘束地翱翔!

  2019-09-24

  昨晚把前几章又回顾了一遍,挺感慨的。如果有得选的话,易铭也不想易钗而弁,她的才能和唐也不遑多让,却桎梏于女子之身。为她费心筹谋的爹骤然离世,泪不能流,步不能停,没有时间留给她伤怀,眨眨眼抿抿唇就继续去战斗。

  但到底是辜负了笑笑的十年追随啊。就像文里写的,付出的真心真意不是给出的一颗糖一块肉,能重新完整地夹回到自己碗里。

  她另一个名字是方袖客,昨晚琢磨着解这两个字——在西川易这块故土上,纵袖里乾坤,仍是异客。不知道老大会给出怎样的答案,毕竟我是真没想到,孟破天这么疏狂的名字,却是“命盘终破,无力回天”。

  2020-03-17

  其实一直觉得千金笑里两人更像是处在早前的相识相知的过渡阶段,喜欢已至真爱未满,所以捋清楚大致时间线后,我就想过千金笑的部分设定再出现会有点奇怪。我个人是更愿意看吃设定,也不愿意看为了合上情节而合上情节,略生硬,而且老大你也说了,大方向呼应,所以没事的。毕竟虽然系列文相互关联,但每一本书都是独立的,自有其脉络,也时隔多年,如果顾此失彼倒是得不偿失了。

  然后还是希望老大把写好的权谋布局展开放出来,虽说有字数限制,但这是在走山河主线剧情之一,还是得占重的份量,而且都费心写了,不发出来感觉亏了一个亿哈哈哈哈。

  天定系列四个女孩子都挺喜欢的,最最喜欢小珂,所以私心里,希望小蛋糕文臻不会像小珂一样,在故事的最后还要背上人命的心理负担。

  2020-03-27

  甜甜最让我感慨的地方就是,他由内而外的坚刚。现实中少有人能怀抱这样一颗金刚心吧,尽管说着不在意冷箭暗语,谁又能完全一笑了之。有时候就很羡慕他的心态,是真不在意他人的冷言冷语,嘲讽与误解也不挂心头,只要他在意的人理解他,万事便如过眼烟云,自恣意行走于青山间。

  小蛋糕也是,一路摸爬滚打,与恶意对抗,与敌意周旋,与巍然世家捭阖,与难测君命相斡,与无常命运相争,与友朋道义相扶,与爱人死生相托,誓不相舍。

  2020-04-11

  两人你来我往软萌逗趣也太可爱了!

  小蛋糕给织了毛衣,甜甜又有新衣服了,还记得过生日和坠崖逃亡的时候也写到了那套背心短裤,洗得发白发旧了燕绥还穿在身上。

  还有分门别类准备好的零食和下饭菜,给旅行甜甜备好行囊——

  (快乐星球bgm起,下面有请奇迹甜甜献上一首月亮船!)(这个称呼是之前看评论区一个姐妹说的,太好笑了我有样学样,希望不要介意嘿嘿)

  如果我能够捉到月亮,我会用毛笔画出银河的气势,

  我会用算术数清所有的星星,把最亮的一颗放在你胸上,

  暂别了蛋糕儿,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我有快乐和智慧的桨,

  当你入梦见我那满当行囊,

  我正晒着暖黄月在银河上远航?

  ---

  说回来,每一份心意真切给出又被妥帖保藏的感觉真好。

  甜糕有一些好磕的点是藏在看似不经意的字里行间的,就如文臻下意识地把东西方方正正对对称称地摆好,就如燕绥点在文臻热气腾腾的茶杯底的手指,就如坠崖时文臻明明难过害怕交织却还强颜欢笑打趣他,马车颠簸就在怀里死命抱住他的头,就如文臻喂粥不进,只哄了一句“乖,吃吧,吃了就能醒来看到我了”就让昏迷的燕绥乖乖张开了嘴。

  昨日落在两人伞上的春雨,是雨又不止是雨,还是情,这一字于甜糕二人来说,也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啊。

  “就像我见了你,自此人间唯你最甜。”

  “相逢易,行路难,无论雨横风狂还是杀机暗藏,但见你一笑便都无妨。”

  真好啊,真好。

  2020-05-06

  看到通天梯的时候就在想,燕绥一定会跪的。

  我认为他的狂只限于无对手,对于未知的事物是很尊重的。

  他曾经大胆开阔地指出文臻一定来自一个非常强大、新鲜,所学所见所得都远胜东堂乃至这片大陆上每个国家的地方(种花家赛高!);

  他曾踏过四方大地,遍历奇闻逸事,也曾挑灯夜战英语,学习新的技能,所以他能举一反三看懂文臻留给他的拼音信;

  他不爱听文臻的怪话,因为觉得怪话背后是一个未知的世界,那里没有他没有东堂,是一片令人不安的空白,但文臻说的时候他又会想着学一学;

  文臻跟他提到新闻这个词,他再开口就把习惯说的轶事换成了新闻,我记得很清楚,他再开口是说的“还有件……新闻”,这里的停顿就值得想想了。

  普甘神异,他许是尊重但不全然相信,但他连日噩梦,在第一次噩梦时就不安地送了药,所以哪怕磕完长头求得心愿是虚妄,他也愿抱着渺茫希望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大概就是那种,我这半生不信神佛,不畏鬼神,拂袖来去,从无愿想,但唯独你,我乞望神佛眷爱于你,的感觉吧。

  2020-05-08

  之前就在想,小蛋糕生产的时候可千万千万别再欠人情,再欠来欠去我都恨不得穿书去给小蛋糕垫头跨湖,就这样多好,艰难一时,安心一生,抱抱小蛋糕。

  小蛋糕足够强大,能够顶这东堂半边天。细细数来,从一开始,她的梦想不需要以婚姻为代价的所谓成全,她有手有脚有机智的小脑袋,她有奇思妙想也有鸿才大略,她的仕途她自己抗争。今天燕绥还在想,她努力上云端不为闻达于朝臣,而为了有能力拉他一把,君命难测也好官场凶险也罢,她只求无愧于心无愧于民。小小甜就像她自己说的,自己生自己养,不需要男人喂奶也不需要男人帮忙处理政务,因为她有能力对他的一生负责。

  艰危之时盼望爱人护持,那是爱情的自然而然。困苦之中有友朋相护,那是友情的道义相扶。贪狼星照命,杀机是逃不掉的,但若没有雪中炭,小蛋糕也会全力自救,有牵挂有思念,就会有无尽的求生意志,想想护崽的母狼哇。再说了,爱人还在那儿磕头,昨天莹黄色的花两地都开了,小莫晓也来了,护卫也赶到了,不要方不要方,稳住我们能赢的。159又怎样,小蛋糕永远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女子。

  2020-05-10

  我一直以为,燕绥不知道有孩子,虽有猜测但不能确定。可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小蛋糕不想他知道,他就装作不知道,暗暗做好一切的保护。

  我一直希望,他们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乃至往后每个轮回都要再遇见、相识、相爱、相守、白头到老,却原来在燕绥的心里,这一生以及来生,未必要与他为伴,他只要她永与幸运为伴。

  燕绥打破了太多的“我以为”,但这确确实实就是真实的他,也只有他,只能是他。

  是三月春暖时节懒懒吹江风议政事的他,

  是宫道上隔花隔树远远看见她便预感不妙而旁敲侧击父皇找那小厨娘来做宵食的他,

  是宫殿顶要求熊状棒棒糖换心形棒棒糖的他,

  是磨磨蹭蹭折柳枝不肯走的他,

  是不好意思地借三两二钱学会后空翻来邀约的他,

  是细致地发现她头发水汽指甲淤泥而替她出气的他,

  是一语道破她来自天外的他,

  是不服气地说着“我也会唱歌”认真学着打彩线网兜学英语看懂拼音的他,

  是被拒绝后默默生闷气但是一哄就好的他,

  是在爱里不断地长大愿用一生去学着爱她的他,

  是被她补上了过往二十一年的所有缺憾和未来的所有欢愉的他,

  是从鹰背上一跃而下生死之际乞望下辈子还能再遇见她的他,

  是把她送的背心短裤洗到发白发旧了还穿在身上的他,

  是记忆混乱时连自己不吃什么都忘了却还牢牢记得她的他,

  是悄悄写着自己的小册子虽然也不知道记了什么但我想一定与她有关的他。

  还记得小蛋糕曾经的自白吗——

  “她喜那浮夸美貌,后来她又喜那强大又纯澈的心性,喜他散漫无定又心有乾坤,喜他看透世事又不忘天真,喜他懂人间最深的情却淡红尘最痴的恋,连行路都自在有风采。”

  是强大又纯澈的他,

  是散漫无定又心有乾坤的他,

  是看透世事又不忘天真的他,

  是心中有丘壑也有人间的他。

  是覆雪桃花,

  是既清且艳。

  ^其实啊,小蛋糕也有个万物生长的异能,只不过唯独对燕绥有效。只要顺个毛,哪怕是一句话,某只大狼犬心花都要开遍万顷,枝吐绿芽叶繁茂。

  我的甜糕和小小甜糕,愿你们平安喜乐,得那大自在,踏遍山川大地,见那一湾流水绕柴门,几树垂杨护小村,看那白鹭飞来窥钓艇,黄莺啼处过花坞。愿你们心中永有一盏灯,照亮归途,照亮名为“家”的地方。

  2020-05-11

  初到东堂的那一年夏,小蛋糕送了球衣式样的背心短裤便鞋哄燕绥,那时候她想,这家伙其实挺好收买的,一百文钱以内的普通布料就搞定了一个娇贵的亲王,她才不会花很多钱买昂贵的天蚕丝给他做衣服。

  秋日为他操办生日宴的时候,她送他二十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双跑鞋,想着还是古代好啊随便送个礼物瞧把他感动的,想着这鞋配着上次送的运动背心短裤就很合适,愿他日后迈崎岖如履平地,走山峦健步如飞。

  他迫不及待地解衣扣要全副武装上,她顿时惊吓地想着难道那套衣服他穿在身上,一边拦一边又心酸地想着回头还得再给他做一套秋衣秋裤,这季节空荡荡的背心穿着可不保暖。

  她看着他风中鼓荡的背心,想着衣服很少穿过三次的殿下这一套材质普通的衣服却已经洗得有点发白,怎舍得拿布料到手工都很次的跨栏背心薄待她的美人儿啊。

  冬日崖底下他昏迷时,她想着,要给他做套皮毛版的背心也没来得及做,心底涌起一阵阵的歉意。

  第二年共济盟,为了回赠千金伞,她悄悄拿了小檀的绒布、上好羊毛和纳鞋底的物件,在溪边做着有些麻烦但穿起来舒适的千层底布鞋,还备好了竹制的长针用来做鞋面勾花,想着给他做几双不一样的便鞋。

  从大燕回来经过羯胡草原,她特意收集了上好的羊毛,请当地手巧的牧民捻成了毛线,又做了几根棒针,路上一直慢慢织着,本还想染个色,又怕染不匀反而坏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线。湖州再逢,她亲手把宽大的白毛衣套在了他身上。

  女帝里,甜甜的腰上一直挂着一个蛋糕状的荷包,想必也是小蛋糕的手艺。

  第三年的今天,小财迷文臻宁可赔钱也要把好相逢一家家地开在普甘,让某个挑食的家伙最终能吃上她的菜色。

  感慨万千啊,如今的“忍把千金酬一笑,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

  2020-05-11

  小小甜的存在,小蛋糕和我们都以为瞒过了燕绥,殊不知是燕绥瞒过了小蛋糕和我们。其实甜糕的爱也是这样,燕绥对文臻的爱,文臻对燕绥的爱,好像都“瞒”过了旁观的人,谁都不曾想过他可以情深若此,她可以牵念若斯。

  好在命运的手足够温柔,他能见到那黑底红字的匾额,他能拿起那双刻着“恨别离”“好相逢”的筷子,他能端着淡黄底的碗想她一双笑眼和弯弯唇角;

  好在散雾的风足够仁慈,她能看到一路的血痕,看到一丝不苟一步一跪三叩首的他,看到那个一生不跪天地君亲师却为她献上无尽虔诚的他。

  无需言语,这一切尽在你我之间,只在你我之间。

  正正应了今天那句,“所有的深爱,都是暗室深处的吻,只有彼此才知彼此的甜”。

  恍然间又想起那年海岛上,燕绥做给小蛋糕的碗上刻着“臻”“绥”二字,彼时她还想着这么俗气又无聊的想法是怎么蹦进他脑袋的,而今日她也不免俗气了一回。其实爱情里才没有俗气这回事呢,就像做完九十九件事就成亲的愿望,这些心中缠绕的千千结都不过短短几字可以概括——那年长川集市文臻用手指一笔笔写在燕绥的背上、却好似画在了他心上的,那短短几字。

  遥遥长路,不断其意。

  绵绵细雨,不掩其思。

  2020-05-12

  中文德语英文日语,德容言工这四个分队长,都是自小跟在燕绥身边的亲信,大概是为了和燕绥的恣意中和,所以选的是木讷一些的。然而事实上,他们一板一眼的稳重外表下,内心里是咆哮着对主子这个起名鬼才绵绵不绝的问候。大概在那时候,燕绥的内里形象就开始显现其轮廓,护卫某种程度上也是主子的一面镜子。

  在生日宴,被糊了奶油的燕绥给他们分食,最不爱吃内脏的中文面前全是内脏,想吃鸡翅的德语分到了鸡脚,想吃鸡脚的日语分到了他最不喜欢的海鲜。这些故意的行为也意味着,燕绥是记得他们每个人的喜好的。

  外在看来他们之间是下属和主子,内心里可能更像一群老母亲爱护儿子吧。

  比如中文,一直不懈努力做着爱情指导老师,在燕绥首次早睡时跟文臻絮叨地说着“什么呼吸法,都是骗人的,只不过因为姑娘你罢了”,冒着被喂鲨鱼的风险也想让燕绥明了症结所在。中文虽也参与了糊奶油,却只把一小块糊在了燕绥背上。语言护卫们都笑嘻嘻上前给燕绥说精心准备的祝福话,递上用了心思的礼物,他们对燕绥并不是只有“畏他如虎”的“畏”。长川汇合,中文他们一起朝文臻跪下,让殿下别打岔,燕绥表示果然儿子大了不由爹了当面背主,中文表示在这事儿上差不多吧,我在书外表示殿下醒醒到底谁像熊孩子。在去往长老堂的路上,燕绥吐槽语言护卫七窍打通速度慢,跟在隐蔽处的中文表示,不随时攻击我们你会死吗。都是一些欢乐的日常。

  再到普甘神异显现,中文想着,殿下若不来,他便自己磕头上山许一个愿望,愿殿下康健,得到灵药。猪婆龙会把心不诚的人掀下水,而中文却安然无恙地走过了。在等待燕绥的第六天,他在烈日下抹了一把脸,想着如果真出了事,自己也永远留在普甘,不回去了。

  中文,还有德语英语日语,其实都不只是拿燕绥当一个主子,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五人,他们四个是真心实意地关切燕绥这个人本身。

  这世上沉甸甸的情谊有很多种,但无论是何种模样,处在其中的人都一定能感受到,对方的关切只关乎你这个人本身,而不是关乎外在的身份地位或其它,就像小莫晓敢顶着燕绥为小蛋糕张目,就像小蛋糕对甜甜说,从头到尾她喜欢的只是他这个人,是全部的他,从来没有完美也不需要完美的真实的他。

  还记得中文见到文臻时那个悲愤的自我介绍——“见过闻女官,在下德高望重。”

  那时小蛋糕心想,有这么自夸的吗?

  如今我想说,

  中文啊,下次自我介绍你可以说,

  “在下中文(钟文),在下德高望重。”

  保证不笑你。

  两个名字都属于你、契合你。

  2020-05-18

  突然想起,第一次觉得老皇有些不对劲是什么时候呢?是在他赐婚之后,燕绥去找他约法三章。他当时心里想,“这个儿子本就性情古怪,但好在无论如何,他不会伤害自己。”这里虽有些歧义,但我第一反应却是,老皇庆幸燕绥不会伤害老皇自己。心下一抖。

  过生日,老皇来宜王府不是巧合,他知道有人在做推手有人在谋算,但他还是来了。在燕绥把住德妃的脸时,德妃有些茫然和惊异,下意识要去望老皇。

  长川事了,他一份旨意派来姚太尉,轻而易举就夺了燕绥文臻苦心筹谋来的一切,燕绥居然也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习以为常,就像毫无怨言地背了那么多年的锅一样稀松平常,只是还是回宫里为文臻鸣了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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