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山：“我来越南，是希望带领越南排球运动有提高，不是来侮辱越南排球的，我认为自己作法没有问题，因为我觉得越南乃至整个东南亚男子排球水平目前都不高，甚至可以说很低，与其他区域的男排相比差距较大，与其他区域的女排比赛有什么丢脸，你能大比分获胜吗？当然为了保留国家队的颜面，我们用一个外壳队参加比赛，满足各方要求，这也是很多弱国男子队与女队比赛常用的手法。输赢都没压力。”
范冲：“我承认越南男排水平不高，就算国青男排参赛也不一定能赢得比赛，但我们确实要照顾老百姓的面子，换壳参赛虽然是好方法，但万一传到领导那里去，我和阮主席会受牵连的。”
吴昊山：“我相信即使知道，也会理解的！当然你们也可以当作不知道！”
范冲摇摇头，正要说话，阮主席向他摆了摆手。
阮氏燕：“吴教练的良心用苦，我们理解！我个人还是支持的，这次如果出事，我来承担！吴教练，我希望你全力帮助越南国少女排取得好成绩，范主任，那就按吴教练的方案进行吧！”
范冲：“阮主席，如果出事，您会被处分的。”
阮氏燕：“范主任，我们做排球的是希望越南排球水平提高，就算老百姓知道越南男排输给外国女排又怎么样，顶多口水淹死我们，但我们排球人更会知耻而后勇！一些人把男人的尊严看得太重，男人的尊严也是打出来的，连女排都不敢打的男排不算真正强者，只有打到让女排不敢挑战的男排才是真的强者，现在的失败也许会磨炼出真的强者！至于我个人，顶多降级或撤职，我无所谓！我会承担一切后果！”
吴昊山对这位女主席表现出的勇气深感佩服！
阮氏燕：“吴教练，我记得你的合同是三年，我希望你如果在国少女排成功，可以执教越南男排！”
吴昊山：“能有您这么开明的领导，我愿意为越南排球效力，至于怎么安排，我听从排协的，国少女排二个月后东南亚比赛，六个月后亚洲比赛，我希望至少执教国少女排到亚洲比赛之后，请批准和理解！”
阮氏燕：“好的！”
总算说服排协，还好阮主席开明！
阮主席有事先行离开了。
范冲：“吴教练，你是我选的，千万不要让我们丢了饭碗！”
吴昊山：“范主任，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