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两人出声,那些高党死忠纷纷lu出鄙夷的表情,然而两人却视若无睹,再次恳请道:“阁老见到我们有气,若不让他消了气,这顿饭是吃不好的。”
魏学增xing情刚直,号称‘魏大炮”心里冷笑道:‘想让阁老吃好饭,那你们滚蛋啊!’但因为徐养正是他中式时的房师,这话便硬生生憋住了。
王希烈是个心机深沉之人,看着可怜巴巴的两人,不禁沉yin起来。少顷方点头道:“如此便有劳二位了,”说着看看魏学增道:“启观兄意下如何?”魏学增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见两人答应,二人喜出望外,便一脸感ji的深施一礼,快步进了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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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拱是个不太注重仪表的人,盥洗的时间也比寻常官员快上数倍。一盏茶的功夫,已经焕然一新,拿一块máo巾在擦脸。
这时候,高福进来禀报道:“老爷,徐大人和刘大人来请。”
听到这两个名字,高拱的动作明显停滞,然后面sè便yin沉下来,双手紧紧的拧着máo巾,指节都发白了……显然他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已经那些人带给自己的耻辱。
看到老爷这样子,高福xiǎo声试探道:“那就说老爷知道了,请先他们去吧?”
“哼……”高拱闷哼一声,把已经拧成麻huā的máo巾,往脸盆架上一丢,便回到座位上一屁股坐下,在那里升起了闷气。
见老爷不给答复,高福只好在那里等着,过了许久才听高拱从嗓子眼挤出几个字道:“让他们进来吧……”
对于能再次站起来的人来说,失败是一笔宝贵的财富。比如说高拱,他就从中学会了,什么叫‘xiǎo不忍则luàn大谋’。深知今日虽然复出,但比起根深蒂固的山西帮,枝繁叶茂的东南帮,还是显得势单力孤。而徐养正和刘体乾,姑且不论人品如何,却都是有口皆碑的能吏。这样的人,虽然不能以为心腹,但用之为爪牙,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虽然不打算将其拒之mén外,但高拱还是那个高拱,岂能跟他们善罢甘休?
于是当忐忑不安的二人进来,便看到那张黑如锅底、冷似玄冰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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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来了,本想马上写,但这几日奔bo疲惫不堪,只能先歪了几个xiǎo时,然后爬起来给大家码一章。早点歇息了,明天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