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航走了之后。很快就有人发现油轮凭空失踪了。
“老兄,我们的油轮开回去了?”一个菲律宾人询问道。
“咦!刚才还在的。就算走,也应该有声音呀!奇怪了。”
消息传到一个负责人耳中,心头闪过一丝不妙,赶紧走出来,还一边联系国内,询问什么情况。
他是总负责人,油轮居然连他都不通报一声就离开,有点落他的面子呀!
“他妈的!要被我知道谁的主意,我弄死他。”他狠狠地说了句。就算是总统的主意,他也得骂几句才行。
对于前不久死掉的十多个国人,他没有太多情绪,或者一点悲伤都没有。
菲律宾人向来就不是一个严肃的族群,他们的文化和习俗决定了他们对自己人、对他国人的痛苦和死活都不会有太多的感觉。当然,除了他们惹不起的美爹,可以让他们笑不起来。
菲律宾曾被美国人誉为亚洲民主的橱窗,美国式民主制度与菲律宾的政治文化相结合,生出菲律宾民主这个怪胎。
民主是好东西,但是,不能生搬硬套,必须有与之相适应的种种条件,但是,菲律宾却没有这些条件,于是,美国式民主在菲律宾的实践就完全变了样,民主变成了一些政客们可以随意玩弄的妓女,谁有钱,都可以去玩一玩。一些政客们对总统不满时,他们便可出钱到大街上收买成千上万的无业游民去游行,美其名曰表达民意。
不巧,这个总负责人就是政客之一。捞到这么一个肥得流油的职位,也是他政客身份发挥的作用。
卫航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奇葩的国家。
他听说,菲律宾人从来不把选举当一码事。菲律宾人似乎不是亚洲人,他们似乎更接近于夏威夷的波里尼西亚人。
这些家伙在竞选期间唱歌跳舞,把政治集会当作一种娱乐方式,候选人也为选民提供各种娱乐活动,包括邀请艺人影星前来唱歌跳舞吸引选民,他们不谈论严肃的政治议题。菲律宾的选举事实上是一种知名度大小的选美比赛,而不是能力高低的智力比赛。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按照菲律宾人的观点,人死后还会有某种形式的生命,可以升入幸福的天堂。所以,很多菲律宾人,特别是那些穷人,不但不怕死,而且对死亡有某种莫名的期待和憧憬。
“什么?没有人发命令?”阿罗多顿时慌乱起来。
如果国内没有人发出命令,油轮的失踪就是他的责任,到时候就麻烦大条了。
“你等等。”
他喊了一句,赶紧跑出去,望着太平周围空荡荡的一片,阿罗多的心比海水还冰冷,整个人都“冻僵”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到底是谁干的?”阿罗多有点精神失常起来。
他捉住周围的一个工人,咆哮道:“油轮什么时候开走的,你们怎么不通知我?”
那些人傻眼了,什么情况?平时油轮开走,也都不是他们的负责通知的呀?他们还没资格触摸到那些轻松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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