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里的地势的确太过陡峭,即便是武功高强的人,想要下去也绝非易事。
“大灰,药草应该种在哪个位置?”桓郁弯下腰询问小白虎。
大灰摇摇头,满脸焦急地在原地打转。
比起这一人一虎,萧姵真是一点也不着急。
直到此时此刻,她的想法依旧没有改变。
天目泪是厉害,不仅无色无味,还能让中毒之人受尽折磨而死。
伊人笑是珍贵,十八年才结一颗果实,采摘的办法也十分挑剔。
而且想要炼制解药,尚需十八味极为珍贵的毒药。
但不管它们有多厉害,有多珍贵,却没有给这个世界带来半点好处。
甚至于为了得到他们,各国那些野心勃勃的人不惜挑起战火,让无辜的百姓遭到祸害。
大灰还这么小,能不能寻到下一个种植点还很难说。
即便寻到了,在这么陡峭的地方又该如何种植?
若是为了让伊人笑永世流传而送了性命,根本不值得!
终于,大灰的嘴巴一松,那枯萎的药草落在了地上。
它轻巧地挪到悬崖边,冲下方一个小小的凸起处低吼了一声。
桓郁和萧姵一起看了看,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地方光秃秃的连土都没有,怎么可能种活药草?
大灰却重新将药草衔起,直接往下一跳。
“找死!”萧姵咒骂了一句,一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儿。
几乎同时,两人的手一挥。
只见两把小巧的飞爪冲那凸起处下方的一棵树飞去。
而大灰那小小的身子早已经稳稳落在了那凸起处。
萧姵和桓郁同时松了口气。
幸好大灰没有失足,否则他们的飞爪也救不了它。
桓郁道:“罢了,只当世间再无伊人笑。”
萧姵挑眉:“方才见你那般着急,我还以为你非得把伊人笑种活不可呢。”
桓郁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忘了去年在行宫时我说过的话了?”
“你说了那么多话,我哪儿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那时我并不知道那颗解药是专门为解天目泪之毒而炼制的。
我之所以千里迢迢赶回天水郡取解药,是因为练老军医把解药交给我的时候曾经说过,这颗解药可以解百毒。
咱们俩这辈子注定是不可能过安稳日子的,迟早都得上战场。
万一遇到什么不可预见的事情,这颗解药是能够救命的。”
萧姵咬了咬牙。
原来桓二哥是这么打算的。
其实,凭他们两人的身份,一辈子过得安安稳稳并不难。
一直梦想着上战场的人并非桓郁,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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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千里迢迢赶回天水郡取解药,是因为练老军医把解药交给我的时候曾经说过,这颗解药可以解百毒。
咱们俩这辈子注定是不可能过安稳日子的,迟早都得上战场。
万一遇到什么不可预见的事情,这颗解药是能够救命的。”
萧姵咬了咬牙。
原来桓二哥是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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