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萧炫点点头,
不多时,萧姵便见到了花轻寒,他正忙着指挥仆从们整理四散的箱笼。
“轻寒哥。”她走了过去。
“小九……”花轻寒用力揉了揉脸颊:“谁能想到竟会发生这种事。”
萧姵道:“晓寒呢,她自幼胆子就小,遇到这种事情肯定被吓哭了。”
花轻寒道:“在马车里呢,有劳你去帮我哄哄她,你的话她多少还听得进去一点。”
“那你忙着,我去了。”
不一会儿,萧姵已经来到了马车旁。
她伸手将车帘子轻轻掀开一角,果然见花晓寒在流眼泪,怀里依旧抱着那丑丑的大肥猫。
垂雪和流霞在一旁温声抚慰,效果却并不明显。
“郡主,您可算是来了。”垂雪和流霞恨不能给萧姵跪下。
萧姵抬腿登上马车:“你们二人去给轻寒哥帮忙,这里交给我就行。”
俩丫鬟道了谢后下了马车。
萧姵坐到花晓寒身侧,伸手挠了挠大肥猫的下巴。
“喵呜……”大肥猫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
“哟呵,你们姐妹两个还真是像,就连对爷的态度都一样。”
“瞎说什么呢!”花晓寒破涕为笑。
萧姵笑道:“它是大花花,你是小花花,不是姐妹是什么?”
花晓寒松开手,大肥猫从她怀里跳出来,在车厢一角寻了个舒服的地方蜷缩起来。
萧姵拿起小案几上的丝帕扔给花晓寒:“你这胆子可真够小的,当时吓哭了也就罢了,现下土匪们都被打跑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花晓寒用丝帕擦了擦眼泪,这才道:“谁跟你说我害怕了?”
“那你哭什么?”
花晓寒忿忿道:“还不就是那些土匪,被他们这么一闹,我的那些装嫁妆的箱笼散落得到处都是。”
萧姵好奇道:“散落了有什么关系,反正咱们人多,很快就能恢复原样。
瞧你这么生气,莫非是有什么价值连城的物件儿让土匪们给顺走了?”
花晓寒道:“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物件儿,而是我爹爹费心准备的一箱小东西……”
萧姵更好奇了。
“花伯伯最是风雅,他费心准备的东西一定特别有品味。”
“哪有……大家都被我爹爹的外表给误导了。
他给我准备的东西特别俗气,不过做工十分精致,我是真的特别喜欢。”
“到底是些什么啊,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萧姵追问。
“是一堆金子打造的小玩意儿,你都不知道我爹爹有多那啥……
他居然连蟹八件,还有给外孙将来砸核桃用的金斧子都准备了。”
萧姵噗哧笑道:“花伯伯真是够尽心的,只是纯金的质地有些软,万一遇见了硬核桃,算是谁砸谁?”
花晓寒叹道:“反正都已经没了,想那么多还有什么意义?”
萧姵揽着她的肩:“这个也容易,等咱们到了天水郡,我让晴照她们去我的嫁妆里仔细翻一翻。
我估摸着其他东西不一定有,砸核桃的金斧子总能翻出一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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