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巷生就像是个高烧的人,身体里火烧火燎,面颊都是红的,但却冷的想要打寒颤。
“很冷?”他拧眉问道。
宋巷生冷的上下牙齿打颤,止不住的就想要往他身边钻。
江君骁顺势将她抱紧,流痞道:“你也就这个时候才知道老子的好处,搁平日里碰你一下,指不定要给我几天的脸色看。”
他在这个时候还能说风凉话,宋巷生止不住张嘴就在他的肩上凶狠狠的咬了一口,“你好歹也是个医生,就只有这种蠢办法?”
让她在这里泡冰水澡?!
江君骁在浴缸里往后靠了靠,一只手臂撑在了脑后,一手随意散漫的搭在浴缸前,“宋巷生讲讲良心话,老子有更好更方便更快活的放给给你把药效欢欢喜喜的给解了,你能愿意?”
“等你冷静下来了,人也清醒了,是不是就打算躲着我,你就更有理由把我往别处推了,是不是?”
他也不管她现在神志恢复到哪一步了,就在一旁那么堂而皇之的指责这个女人的无情。
宋巷生抿了下唇,撇开脸。
“嗬”他身上的衬衫湿漉漉的紧贴在健硕的胸膛上,解开上面的三颗,随意散漫透着不羁和……放荡,“呦,得,女王大人,您哪会有错啊,这不都是小的上赶着倒贴你么。”
“你怎么这么烦人。”她嗔道,罗里八嗦的没完没了,她说:“我又没有让你管我。”
再说……
她刚才神志不清那样,根本什么都不清楚,是他自己把她弄到冷水里的。
是他自己……
江君骁裹了裹后槽牙,一边唇角轻勾上扬,“是,我这不是犯贱吗。”
犯贱要管她。
犯贱在这里罗里吧嗦的。
宋巷生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伸手推了推他,“你出去,我一个人在这里泡。”
江君骁握着她的手,把她拉向自己,激起浴缸中的水花四溅,“你跟我这劲儿劲儿的,仗着我喜欢你欺负人是不是?就你一个人需要降火,老子不需要啊?!”
她这又是往他怀里钻,又是在他耳边喘的,他要是没反应,那就真不是个男人了。
他这身上的邪火就没消停的时候,她现在跟他说想要一个人泡?
他答应,他兄弟能吗?!
宋巷生闻言一愣,不自觉的就往后退了退。
江君骁倾身上前,捏着她的面颊,恶狠狠道:“你再往后退退,浴缸就这么大,你诚心惹我生气是不是?”
他这火气就没有顺的时候。
他是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欠了她什么,这辈子被她这么磋磨,偏他就跟中了邪似的。
“松手,你弄疼我了。”宋巷生凝眉说道。
江君骁直视着她数秒钟后,真的松开了手,看向她刚刚被自己捏住的面颊,那里果然红了一片。
跟块嫩豆腐似的,一碰就留印儿。
在浴缸内的水一直保持着冰冷的温度,换了三次水。
等两个半钟头后,江君骁这才伸手把她从里面抱了出来,“待会儿先把试衣服换了,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姜汤,喝完了睡一觉,等明天就好了。”
她整个人恹恹的没有任何的精神,细微的点了两下头,算是应下了。
两人的衣服湿透,这样抱着,肢体相贴,宋巷生本该排斥这样的亲密,但此刻却觉得异常的心安。
她其实心底里很清楚,他外表浪荡,名声也不好,花名传的那么响,但实际上却是个君子。
他不会趁人之危,他有他的骄傲,他要的是她身心都臣服给他,而不是迫于药效。
江浪荡,其实,是个很骄傲,很骄傲的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
客厅内被绑着的严瑟见浴室的门打开,连忙试图发出声音来呼救,向宋巷生呼救。
宋巷生掀眸看了眼,看到被江君骁绑成了颗粽子的严瑟,有些无奈的笑,“你怎么把他绑成那样?”
这不存心折腾人吗?这把人绑的久了,浑身的骨头都应该不是自己的了。
江君骁似笑非笑的冷笑一声,“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好,一个女人家家的,这么喜欢招蜂引蝶。”
一个弱的跟白斩鸡似的假男人,她也能看的上。
面上生气的很,卧室的门踢的也响的很,把人放到床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她弄疼了,嘴上却强硬:“你就是活该,下次看你还去那种地方。”
宋巷生恹恹的想要窝进被子里,江君骁给她拦住,“先换了衣服。”
冷水里泡了那么久,再穿着湿衣服睡着了,她这是存心给自己找罪受。
宋巷生闭着眼睛,低声“嗯”了下,手上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江君骁深吸了一口气,戳了戳她的脸,“起来,把衣服换了。”
宋巷生闭着眼睛,“嗯。”
江君骁:“……”
之后再叫她,已经连敷衍的应他一声的动静都没有了。
江君骁手指摩搓了一下额头,低声笑道:“非逼着我弄了你,才心甘是不是,嗯?”
但到底,江浪荡也不过就是嘴上的功夫。
片刻后,眼观鼻鼻观心的给人换了衣服,手脚老实的不能再老实,面无表情的郑重的很,比之他上手术台,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审美也直男的很,衣柜里挑挑拣拣选了件粉嫩的睡衣给她穿上,手指碰触到四肢以外的皮肤还会耳根泛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纯情的处男。
跟他放荡流连女人堆里的形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宋巷生在他给自己换好衣服后,睡眼惺忪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他脖子根耳根同时泛红的场景,眨了下眼睛,“你……怎么了?”
难道是泡冷水给感冒了?
江君骁深吸了一口气,掀起旁边的被子给她捂得严严实实,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后,似乎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平,捧着她的脸,就在她的唇瓣上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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