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谷佯装咳嗽:“孩儿...孩儿只是想喝水。”
钱钟叹了口气:“想喝水就直接说,用的着动身子?”
他摇摇头,走近拿着盛水的碗杯,轻轻喂到钱谷的嘴边。
“孩儿真的只是想喝口水.....没想行礼的..再说,天天见面的还行个什么礼..呜呜”
钱谷话没说完,碗杯中的水已经被钱钟喂进了他的嘴里........
...
...
父子俩的相处模式向来是以钱谷贫嘴为开始,中间穿插钱钟这个老父亲的无奈,最后又以钱谷被打而结束。
钱谷的额头有点红肿,自然是贫嘴后被钱钟给敲的。
钱谷说:“父亲,我好歹是病人。”
钱钟淡淡道:“你若今天醒过来,那便死不了,敲一下也无碍。你若今晚还睡着,为父已经准备好丧事了。”
钱谷沉默,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善开玩笑,所以丧事一说,多半是真的。
“母亲呢?”钱谷决定转移话题。
“在睡。这几日她总操心你,劳累过多。”
一句话便带了过去,钱钟没有细讲。
但钱谷知道母亲的柔弱性子。估计是看到自己刚回来时的凄惨模样,便直接哭晕了过去,这几日又忧心,身体也跟着差了,跟自己一样在休养。否则今晚靠在自己腿边的该不是雪儿,而是母亲。
叹了口气,钱谷问道:“父亲,我是怎么回来的?”
“一个叫罗河的百户送你回来的。据他说,他是在城南巡夜,见你落在河水里。他便直接跳入江中将你救起,然后又用脱掉自己衣物给你披上取暖,随后才马不停蹄的将你送到家里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大冬天的跳江里救我,真是难为他了,得好好谢谢。”
“嗯,是得谢谢....”钱钟微眯着眼:“不过当晚为父查过他,他巡守的地方应该是你赏景玩乐的地方观沧楼。虽然与城南仅相隔几里地,但那晚也轮不到他去。况且观沧楼大火。他不救火,却在城南救下你,这倒真有意思....”
钱谷笑道:“这不辛亏救下了我....不然今晚钱宅里都该吹唢呐了....”
“胡言!”钱钟两手指作势要打钱谷的额头,却停在半空,又收了回去。想必儿子的这般模样在心里有些疼惜,他又问道:“那罗百户只知道你掉河里,你的伤势缘由他也一概不清。本想留他在钱家好好问问,但毕竟救了你,这样也不妥。所以便让他走了。说说吧,你这到底是如何弄的。”
钱谷充分体会到有些话是老子能说,儿子是不能说的。
此刻面对老子的询问。钱谷收起笑容,思忖片刻,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便从头到尾毫无保留的把事情经过全部说了一遍。
大致是从到观沧阁讲起,被黑衣人刺胸掉入江中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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