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知道。
他此刻,突然明白顾长宁。
感情这事无法糊弄。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无法掺杂其它感情。
他不承认顾长宁是对的,但……每个人都情难自禁。
顾长宁注定对不起姐姐,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但他现在自顾不暇,已经没心情管那么多了。
他找到了许意暖。
“白欢欢最后联系你,是什么时候。”
从他嘴里听到“白欢欢”这三个字,许意暖很是惊讶。
“你……你想起来了?”
“难怪我见你这样熟悉,是因为你和白欢欢的关系,才让我印象深刻。”温言苦涩的说道。
“欢欢已经很久没联系我了,上次寄明信片还是我毕业的时候。”
“什么地址?”
许意暖一五一十说了,她知道温言是不会放弃的。
可追查下去,却查无此人。
白欢欢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她是不是死了?”
温言紧张的扣住她的肩膀,不断摇晃。
许意暖都觉得自己要被晃散架了。
“不……不会的,我问过纪月,她帮我占卜过,欢欢好好地。”
“什么占卜师?”
现在病急乱投医,他找不到任何白欢欢的线索,只能从别的地方寻找一点寄托。
许意暖叫来了纪月,询问白欢欢到底是生是死。
毕竟一个人突然失踪那么久,警察都束手无策。
“问人生死吉凶啊?给我生辰八字,我算算。”
纪月已是老手,这种简单的算命还是手到擒来的。
她测了一次啊,道:“人活着好好的呢,这姑娘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这小脸只要没动过,绝对是好面相。不到八十,很难嗝屁的。不过……她眉间带着煞气,怕是冲撞了什么,前半生遭遇有些磨难。”
“但好事多磨嘛,后面会有很大的福气。好东西都是留在最后的,是不是?”
纪月测完,可温言依然满脸沉重。
她撇撇嘴:“怎么的?这答案不满意啊?她跟你有仇,你想听不好的消息?”
“我和她……还有没有缘分?”
“大哥,据我所知,你已经结婚了吧?你老婆都怀孕了啊,吃着碗里的,惦记锅里的不好吧?”
“哎,月月,他的事情一言难尽,我后面再跟你说,你帮忙算算吧。”
“也是,现在结了婚也没有任何保障,指不定后面离婚呢!”
纪月继续测,最后轻轻摇头:“信息太少了,我看不到手相,推算不准确。你们之间的姻缘线太浅太短,还真不好说。”
“感情的事情无法强求,只能顺其自然,否则适得其反。就像是沙漏,你也想握住,溜得越快。你若顺其自然,那人说不定很快就会出现在你面前。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定律,咽下你只能等!”
等……
这个字,遥遥无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温言握紧拳头,心中苦涩一片。
白欢欢,我要等你到什么时候?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敢做为何不敢当?
你在逃什么怕什么,是因为愧疚吗?
你对我……当真没有半点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