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全家都战死了,自然也没人会来找切尔娜的麻烦了。
“不要用这种话来骗我,切尔娜,诺克萨斯人的诱惑可比你这种诱惑来的实在的多。难道说你们战母聚会的时候也会穿的像一只花孔雀一样吗?”
李珂对着切尔娜伸出了手。
“把我的那套白衣服拿出来。”
“……是。”
他坚定的态度让帐篷外的人纷纷叹了口气,而切尔娜则是面色不变的将自己身后的包裹递给了李珂,然后默默的带着那两个女孩退了出去。
毕竟李珂现在还没有允许她侍寝,那么她就不能有任何的逾越。除非李珂让她留下,又或者让她侍寝之后,她才能毫不避讳的去注视李珂的身体,并且负责他的穿衣和洗漱。而如果李珂没有要求,而她却这么做了的话,那么她甚至会因为羞愧而选择自杀。
这就是战斗侍女的含义,也是单纯的弗雷尔卓德人愚昧和忠诚的一面。
穿上了衣服走出去,李珂才看到那些加入自己的前首领们都围在他的帐篷之外,而那套衣服虽然已经被收了起来,但是一件有着纯净蓝色,以及金色和黑色边纹的厚大披风,却在双胞胎的手中展开,等待着李珂的穿戴。
“这是我们的敬意,大人。您救了我们,并且不贪图我们的回报,可是我们却必须做出回应。”
尽管这套衣服的的确确的掏空了这些首领,乃至这些难民们的家底。但是相对应的是,李珂如果收下了这套衣服,那么就代表他承认他们了,他们可以真正的获得李珂的庇护。
毕竟李珂不要他们证明自己,也不要他们为他服务,更不奴役和随意使唤他们。这和他们熟悉的首领,战母什么的完全是两个概念。
所以他们很可悲的不相信了起来。不敢相信李珂会真的带他们到安全的地方,让他们可以继续活下去。所以他们就想着只要把自己最贵重的东西交给李珂,李珂就有理由坚持下去了。
这是弗雷尔卓德群众的智慧,也是大部分没有能力活下去的人的智慧。
“好吧,把披风给我。”
他知道这种事没办法继续拒绝了,这些人渴望一个象征,并且在象征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放心,放心自己不会突然消失在他们的面前。哪怕自己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他只是个路过的旅人。
接过了那件厚重的披风,李珂像是挥舞旗帜一样,将这件和他朴素衣物不一样的华丽布料披到了自己的身上,让那些曾经的首领,以及那些跟随着自己的人在同一个时刻放下了心,明白自己不用在担心一觉醒来就被抛弃了。
尽管他们也清楚,一件披风对李珂来说不算什么。
抬头看了看又开始飘落的飞雪,李珂系紧了自己的新披风,然后在踏步的同时,发布了他的命令。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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