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总想荣归故里,失败的总被自卑打败,逃离家乡。
原来村里老人说出去的英雄好汉,吃香喝辣。现在思想转变,出去的都是混的不行的。思想聚变之年代。
这条胡同过去了50年,胡同里只有两家还住着人,其余的基本都杂草丛生,偶尔三两个小孩去没人住的房子嬉戏打闹,有时碰到去老房子偷东西的人小孩单纯的问,你是来拉屎的吗?有的时候也会在没人住的房子发现一个菜园,惊喜的偷吃着西红柿黄瓜西瓜这些东西。甚至你还能发现有的房子门开着,进去发现一些旧物,感受这家的主人生活的变迁。
孩子们无忧无虑,夏天下河捞蝌蚪,晚上抓老牛,春天爬树掏鸟蛋,捅马棚窝,找老牛皮,变着花样的玩。
那时候农村的小孩是幸运的,因为当他们老了,可以回忆童年,有几百种打发无聊的办法。没有攀比没有自卑
老人们呢?
老人们最喜欢干的事情,中午晒阳光,早上遛弯或者放羊,晚上唠闲嗑,东家长西家短,总想着表达一些年轻的时候没表达的东西。
老人们是自尊心的,随着年纪的变大,前半生的尊老爱幼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前半生的听长辈说教需要用后半生说教小辈来找找平衡。
其实大部分老人于生产是没用的,既没有创新能力,又不能靠自己的精力去赚钱。他们存在的最大价值就是为了家庭的凝聚力,为了社会的稳定。
从AH一片来了个算命的,好心的房主给了他一碗水,说是这家会出个大学生,结果后来真出了。房主对算命这事深信不疑,因为她确实经历过算命的神奇,她给她小儿子算了一卦,说是钱从四面八方而来,很快又到四面八方而去。过了二十年,小儿子成了收花卉的老板,从方圆百里人家收花卉送到需要的城市换钱,然后把钱发放给卖花卉的人来赚取差价。房主回想起算卦说的,心里觉得真特么神奇,从此对算命的深信不疑。对于算命啊,我觉得,人这一生一定会信得,因为算卦算的含糊其辞,算的多了,总能对上,你不能细想,细想就觉得嗯真对真对。
再说一件也很邪门的东西,就是这个算命的,竟然能算出人家车门同下面埋着一把剑。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算命的是AH来的,身穿半袖青色布衫,胖头布鞋,留着一散乱的山羊胡,头发快到肩膀,斜挎个布包,手里拿个铜锣,大夏天的一边敲锣,一边喊算卦了算卦了,大中午的都在吃饭要不都在午休,他可倒好,拎个铜锣满村子转悠,也不像沿街小贩,隔段时间就喊一次,他是一次喊三次,歇半个小时。就不喊了,刚好到张瑞菊房后面,也许是累了,也许是看到有歇息的地方,就做到墙跟下面,这个青衣算卦的踩着墙角凸出来的砖头踮着脚很伸着脖子对院子里面喊大娘给碗水呗。张瑞菊出来一看原来是刚才喊算卦的,就端了一碗水出来,算卦的咕噜噜喝完,故作高深的说大娘啊我不会白喝你水的,你们家树高叶茂,院墙左低右高,房子前高后低,如果有儿子必然出大老板,有孙子必然出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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