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失眠了，已经夜里十二点，他睁着眼睛足足两个小时。
眼睛还能眨，身子却一动没动。
想了很多事情。
并不了解这个女人，不知道她勾搭自己目的何在，也不知道她为何抗拒。
万一这女人的本性与他不合拍，岂不是很可惜吗?
难得遇到个有感觉的。
也想到了胡蝶，如果把林悦带回去，她会不会伤心？
哎，算了！不想了！
放在以前他与她们的关系都是婚外情，道德谴责，法律却不会来管，担心个什么劲啊？
男女之事不就是如此吗？
天之大道谁有什么办法？睡了就睡了！
杨牧轻轻动了动头，觉得胳膊很麻，被林悦压得。
而他只是动了下头，林悦就醒了，翻了个身，没有打哈气，而是常常呼出了一口气，似乎是在释放着压力。
开玩笑，是自己压着她嘛？明明是她把自己压得胳膊都麻木了，还大出气？
杨牧心里不爽，嘴上可没敢说什么。
昨天晚上毕竟是他把她给如何如何了，人家可是哭着拒绝的呢。
房间里静悄悄的，就在杨牧以为林悦其实根本就没醒的时候，她忽然开口说话：
“想想不怪你，是我先开的头，所以是我不好。”
“这与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林悦没说话。
杨牧停顿了才小声道：
“反正我挺舒服的。”
“哎，孩子气。”
林悦忽然侧身，抱住了杨牧的头，压在自己的胸颈上。
杨牧有些差异，没动，这种感觉好奇怪，她真把自己当小孩子了?
艹，不服气松开再来一次！搞到你怀孕！
杨牧心里歪歪着，却不太想破坏现在的气氛，他觉得这女人很温顺，丝毫不像刚刚那般的不顺冲，这是好事吗？
“我没原石了，明天就会离开这个房子......你有原石吗？”
“有。”
“那能借给我吗......是借，我会还给你的，我不想因为跟你上了床，然后管你要原石，那就变成交易了。虽然这次对我来说并不美好，但我也不想让它变得更糟。”
“喂，你很看不起人，怎么就对你来说不美好了？”
“你知道的，我其实不想这个样子，我后悔了。”
“那之前为什么还那样？”
“当然有原因。”
“跟我说说。”
“不想说......原石借我吗？”
“不借。”
杨牧很干脆的说，林悦不说话了。
房间里没开灯，但因为和这女人近在咫尺，杨牧能看到她紧闭着嘴。
“借你原石你就要住在这里，我才不要，我要把你带走，让你一直跟着我。”
“啊？”
林悦很意外，没想到杨牧会这样说。
“睡了我就想不负责，哪有那么容易。”
“你这人......还真是孩子气！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我又没有喝红酒喝的从嘴角流下，还流到了衣服里去！然后还给人家看！”
“......”
林悦无话可说，皱着眉一会，竟哇哇大哭了。
杨牧隐约感觉到，林悦的哭是一种发泄。
就仿佛她今晚一直在压抑着，此刻终于真正的哭出来。
而这种压抑，或许跟自己没关系。
在他们相遇之前，她应该就有了这种压力。
杨牧不说话了，安静的陪着她，抱着她，轻轻抚摸她光洁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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