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在意，但也不是很在意。”方羽说道。
“那我给你道歉。”秦以沫小声说道。
“那倒不必。”方羽摇了摇头。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
方羽准备返回隐林山庄，跟怀虚聊一下有关从上清口中得到的信息。
“你跟着我做什么？回家吧。”方羽说道。
“嗯……”秦以沫应了一声，转头看着方羽的侧脸。
“有什么问题吗？”方羽转头，问道。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秦以沫说道。
“噢，还不到一年吧。”方羽说道。
“是不到一年，但当时的你，感觉真的很……奇怪。”秦以沫眨了眨眼，说道。
“现在感觉我不奇怪了？”方羽问道。
“不……现在感觉更奇怪了。”秦以沫轻轻一笑，说道，“不过，当初的你还在中学吧？现在已经名震北都了。”
“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直待在中学。”方羽耸了耸肩，说道，“但事与愿违，人总会被各种事情推着走。”
秦以沫美眸闪烁，突然问道：“方羽，你有空么？”
“暂时没有，最近事情有点多。”方羽答道。
秦以沫脸上闪过一丝落寞，说道：“那好吧，等你有空……我再找你。”
“你有很紧要的事情？可以现在就说。”方羽眉头一挑，说道。
“不……不是特别紧要的事情，还是等你有空闲时间再说吧。”秦以沫摇了摇头，说道。
“好。”方羽答道。
……
与秦以沫分开后，方羽又回到了隐林山庄。
此时，已是晚上七点，天色已暗。
“这点事情都要劳烦方兄你去办……实在抱歉。”怀虚说道。
“我是自愿去的，否则你叫我去我都不去，确实没什么意思。”方羽微微摇头，说道，“不过，倒是有个让我挺感兴趣的人。”
“何人？”怀虚问道。
“他的名字叫做八木贤，来自东日岛八木家族。”方羽说道，“你对八木家族有了解吗？”
“八木家族……”怀虚微微蹙眉，思考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有关东日岛的消息，他知道的不多，也无意了解。
“此人如何引起方兄你的兴趣？”怀虚问道。
“既然你对八木家族没有了解，那就先不聊这些了。我来找你，是来聊更加有趣的一件事。”方羽说道。
而后，方羽便把上清供出的那两个名字，告知了怀虚。
听到这个消息，怀虚倒吸一口凉气。
“马三鸿，范金圣……竟会是他们两人……”怀虚缓缓摇头，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这两人可都是顶级世家的家主，在北都武道界具有极重的地位和权势。
可他们，竟然都投靠了半灵族？
这是不是也代表着，马家和范家……也被半灵族渗透得差不多了？
“他们倒也不一定是自愿追随，有可能是被控制了。”方羽说道，“查一查就知道了。”
怀虚眉头紧锁，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他看向方羽，问道：“方兄，你想要怎么做？”
“好不容易钓到这么大的两条鱼，当然得物尽其用。”方羽眼神微凛，说道，“至少要得到进入半灵界的方式。”
“需要协助么？”怀虚问道。
“不需要，我之前说过了，我会亲自处理半灵族。”方羽淡淡地说道，“不过，最近有件事情我倒想让你调查一下。”
“方兄，尽管吩咐。”怀虚说道。
“你对窥天局有了解么？”方羽问道。
“窥天局作为独立的组织，与我们武道协会向来没有太多的交集。”怀虚答道。
“那就对了，你帮我调查一下窥天局。”方羽说道。
“调查窥天局？”怀虚一愣，不明白方羽的意思。
窥天局作为一个权威性极强的组织，一直保持中立性，从未与任何事件产生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