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谨山说道:“这么说还是南境之人干的了,不过吴兄,事已过去了一个月了,即便派人去追查,也未必能够调查出来什么,也许贼人早已派到别处了吧。”
吴不庸叹道:“在下就怕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早在多年之前,我派与佛河时有来往、也有财宝交换的时候,便在吴国境内、三冥桥附近设下了重重眼线,但是至今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出入吴国境内。”
风绝羽道:“没有发现未必不会发生,贼人可以悄无声息的跑到三冥桥设伏,一来说明贵派消息早便走漏,二来贼人有此实力可以不声不响出入吴国,内外皆忧,此事调查起来恐怕难度不小。”
吴不庸眼神一变,欣然的点了点头,道:“风长老心思之缜密,吴某佩服,可是在下想不出,南境当中,有谁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可以躲过吴宗的所有眼线,一点蛛丝马迹也不留。”
周谨山突然道:“有没有可能是浩宇天门欧阳世家的人干的?”
吴不庸道:“没可能,事发那几日,浩宇天门正举行门内大比,我派曾派人观礼过,欧阳家的顶尖高手无一不在。”
“那就奇了,不是佛河的人干的,也不是浩宇天门的人干的,却在南境之内不声不响的躲过了贵派所有眼线,又有实力将宝物截下,到底是何人有如此大能?”
一番商论之后,众人再次陷入疑云之中,风绝羽眼神微眯,突地说道:“有没有可能是监守自盗?”
“什么?”吴不庸闻言,顿时站起,手掌拍着桌子砰砰响道:“绝无可能,师兄乃我家老祖最为看重之人,应是下一任老祖的人选,他不会这么做的?”
见吴不庸激动了起来,甚至有些发火的迹象,周谨山和李从翰连忙劝解道:“吴兄莫动怒,风……长老不是这个意思。”
风绝羽也说道:“没错,在下只是据事直说而已,既然吴兄相信云剑天门我等,我等便应以局外人的眼光将所有的可能都提出来,这才可以尽快查清事情的真相,在下虽然不了解吴不才师兄其人,但在下却是听闻,吴兄在门内颇受重视,据闻吴兄不仅年纪、声望,乃至于实力皆是门内首屈一指,万一有人心生妒忌,有或者贵派老祖曾经有过择重之心、偏心之嫌,那就不好说了。”
吴不庸当即震惊道:“你是说师兄他嫉妒我?”
风绝羽摇头道:“并非肯定,在下就事论事,贵师兄是否会有此想法,想必吴兄应该比在下更清楚才对……”
闻听风绝羽的分析,吴不庸突然不说话了,而他的举动更加让风绝羽觉得吴宗之内夺权夺位之事有可能曾经出现过,这样一来,也许事情会简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