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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吓死老子了(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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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了不少罚,受了不少罪,什么都可以改,唯有这条底线,她一直坚守着,从未变过,到了最后连燕王府都拿她没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前提是,在江湖上办事,不许拿出燕王府的名义,除非是王爷首肯!”靳丰年皱了皱眉,“月儿,你是不是不舒服?”

  “爹,我最近有点心疼,就是胸口闷闷的,心里绞着疼。”靳月揉着心口,“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靳丰年急了,“来,爹给你把把脉。”

  靳月伸出手,小脸微青。

  “爹给你的药,有没有继续吃?”靳丰年问。

  靳月点头,“吃着呢!”

  “那就好。”靳丰年如释重负,“你可能是近来奔跑在傅家,和知府衙门之间,所以累着了,听爹一句劝,量力而行,不要太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记住了吗?”

  “记住了!”靳月乖顺的应声,“爹,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去吧!”靳丰年起身。

  望着靳月快速离去的背影,靳丰年背上一阵寒凉,终是重重的喘了口气。

  “哎呀,靳大夫,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四海诧异的惊叫,“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闭嘴!”靳丰年面色发白,这冷汗到现在才出来,实属不易,“给我泡杯参茶,我、我压压惊,压压惊!”

  四海连连点头,赶紧去泡参茶。

  默默的拭去额头的汗,靳丰年哆哆嗦嗦的坐下,大口大口的喘气,“怎么就从燕王府找到了柳叶镖呢?到底是怎么找到的?”

  “靳大夫,参茶!”四海赶紧端着杯盏过来。

  下一刻,靳丰年端起就喝。

  惊得四海连声惊叫,“靳大夫,烫、烫、烫……”

  烫也得喝,差点心肝都拔凉拔凉了!

  这哪里是需要压惊,是需要人参续命,差点吓死老子……

  “少夫人?”霜枝跟在靳月身后,“现在去哪?”

  靳月撇撇嘴,“我想先去一趟衙门,免得安师爷和罗捕头担心。”

  “好!”霜枝点点头。

  只要少夫人不进燕王府,去哪都成!

  天香楼。

  雅阁内的炭火,燃得整个屋子暖洋洋的。

  宋烈推门而入的时候,只觉得一股热浪涌出,有些不适应的皱了皱眉,转身吩咐江天,“好生守着!”

  “是!”江天行礼。

  合上房门,宋烈疾步行至窗前落座,伸手就去推窗户。

  “别打开!”傅九卿低声开口,奄奄的靠坐在窗边,长睫半垂着,落在素白如玉的肌肤上,便如同黑鸦羽般,泛着沉沉的幽暗之色。

  “你身子不好,还在外面走?”宋烈扯了扯衣襟,对于热血男儿而言,这屋子里委实太过燥热,“已然是这副样子,不要命了?”

  傅九卿裹着大氅,止不住低咳,俄而将指尖的一张纸搁在了桌案上。

  宋烈正在仰头喝水,听得这话,皱眉瞧着桌案上的纸条,喉间咕咚一声,将凉水咽下,“这是什么?”

  “你自己看!”傅九卿靠在窗口,闭眼假寐。

  瞧着他虚弱至极的模样,宋烈慎慎的拿起纸条,只一眼,面色骤变,“这……你这消息是如何得到的?”

  “傅家的生意遍布大周境内,想要知道一些消息,并不是什么难事。”傅九卿周身阴冷,再睁开眼的时候,眼角带着几分猩红之色,“算是你帮了我夫人的报酬!”

  “果真是生意人,什么都能银货两讫,绝不相欠。”宋烈无奈的摇摇头,这么多年交情,他还不知道这病秧子的脾气吗?

  傅九卿这人,瞧着不阴不阳,不冷不热的,实则很不喜欢欠人情。

  “我还有个要求。”傅九卿又开始咳嗽,苍白的面上生生咳出几分潮红,瞧着连喘气都有些费劲,“里面有个叫漠苍的人,把他给我留下,其他人……你想怎样便怎样。”

  “漠苍?”宋烈不解,“跟你有过节?”

  傅九卿没说话。

  得,这人要是不想说,撬棍都撬不开。

  宋烈见此,也不再多问,“放心吧,人我会给你留着,等我消息!”

  傅九卿重新合上眼帘,瞧着好似累极了。

  “好好休息!早点回去吧!”宋烈走到火盆前,将纸条丢入,刹那间卷起的蓝色火苗,将信纸焚烧得一干二净,连灰烬都被宋烈拂散,什么都没留下。

  “因为傅家而跟燕王府结怨,不担心吗?”

  身后,传来幽然之音。

  宋烈负手转身,“所以,五公子又想给本王什么报酬呢?”

  傅九卿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晚上回去,早点洗洗睡,兴许能做场好梦,梦里什么都有!”

  “小气!”宋烈大步出门。

  宋烈从后门绕道离开,君山缓步进门。

  “公子,要回府吗?”君山低声问。

  公子的情况不太好,在外头终是不安全。

  “她不在府中,我回去作甚?”傅九卿闭着眼,“我睡会,别让人进来。”

  “是!”君山行了礼,快速退出了房间,心里仲怔,少夫人没回去?

  难道是回衙门了?!

  府衙。

  罗捕头上下打量着靳月,“哎呦,还能囫囵个的回来,不容易啊!那顾侧妃没吃了你?”

  “骨头太硬,容易崩牙,她咬不下去,自然得放了我。”靳月翻个白眼,“要不下次,顾侧妃再来找我麻烦,请罗捕头帮忙挡一挡?”

  “别!好男不跟女斗!”罗捕头双手环胸。

  “别吵了!”安康生瞧一眼疾步行来的仵作,“走!”

  仵作拱手作揖,三人回礼。

  “如何?”安康生问。

  仵作一声叹,“骨头全碎了。”

  尸体从树上被放下来的时候,大家都瞧出来了,所以仵作说的这点,委实不足为奇。

  “致命伤是什么?”靳月问。

  仵作道,“凶手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直接扭断了脖子,以至于连叫都叫不出来。一般人做不到这般干净利落的手法,要么是行伍之人,要么是武功高手。在死者的脖颈上,还有一些斑驳的瘀痕,证实了我的推断。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可能会让你们很头疼。”

  三人面面相觑,俄而目不转瞬的盯着仵作。

  “你这关子卖的……”罗捕头狠狠皱眉,“难不成还有什么惊天秘密不成?”

  仵作看了一眼身后的徒弟,“拿给他们看看。”

  徒弟手中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一张白布,待掀开白布,唯有一抹刺眼的殷红,静静的绽放着。

  “血色蔷薇花!”仵作轻叹,“够头疼了吧?”

  “真是一个旱天雷,快把老子劈死了!”罗捕头挠挠头,“又来一朵花?这是跟蔷薇花杠上了?!”

  安康生扭头去看靳月,只见靳月面色发青,眉心几乎要皱成川字。

  仵作又道,“还有一个消息!”

  罗捕头当场就炸了,“哎呦我说仵作大爷,能不能一口气说完,你这大喘气的,是想要谁的命啊?”

  “还有什么消息?”安康生问。

  仵作的面色比之前的更难看,“你们之前送回来的那个小绣娘,死因是被银针贯穿了百汇,一针毙命。但是我验尸之后才发现,她……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靳月骇然,“一尸两命?”

  “在她的鞋子内底,我还发现了一样东西!”仵作郑重其事,“你们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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