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质问,谢鸿勇立时间哑火。
“事情发生在你们身上,你们情绪激动我特别能理解,这也是我敢一个人单枪匹马找过来的原因,因为我问心无愧。”我拍打两下裤子上的脚印道“换成我是高利松,可能我家那群狼崽子早把高氏集团给炸了,你们推两下、蹬我两脚找找平衡,我一点都不愤怒,反而欣赏高家的团结。”
“少特么说没用的。”谢鸿勇瞪着眼珠子打断“直接说你的来意。”
我咳嗽两下道“我要见高利松,别跟我说他还在抢救,那点把戏糊弄旁人可以,骗我不好使。”
我之所以敢确定高利松无恙,就是因为事发以后,高氏集团并没有对我们开展大规模的报复行为,这就说明高利松一定压着势头,他在等我亲自过来解释,或者是想弄明白真相。ii
谢鸿勇迟疑几秒后,朝着我不耐烦的摆摆手“松哥还在昏迷中,请回吧。”
我皱了皱眉头,朝着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嘶吼一嗓子“高利松,我不惧怕开战,但真心不乐意给篮子当刀,你如果觉得咱们之间还能谈,就见我一面。”
房内没有任何回应,谢鸿勇不耐烦的推搡我身体“我说了,松哥在昏迷中,有什么事情等他醒了再说。”
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横声道“你帮我给他带句话”
“抱歉,带不了。”谢鸿勇粗暴的打断“我今天不让大家伙动手,并不是认为你说的有道理,只是看你一个人,最起码的江湖道义我们高家懂。”
任由我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谢鸿勇始终没答应让我见高利松。ii
十多分钟后,我无可奈何的离开医院,站在路口等出租车时候,有人从身后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头,同时用一把硬邦邦的东西戳在我腰眼上,声音清冷的吓唬“别回头,按着我的要求走,我知道你附近肯定有保镖,只要你不乱动弹,枪肯定不会响。”
很快,一台白色“奥德赛”商务车停到我们跟前,那人将我推上车以后,车内很快又有一个男子将各头套扣在我脑袋上。
我没做任何挣扎和询问,能准备的如此全面,我想多半应该是高氏集团的人。
车子行驶了大概也有两根烟的功夫,我又被他们拽上了另外一台车,脑袋上的头套也被人“嚯”的一下拽开。
我眯缝眼睛打量四周,当见到高利松就坐在我对面时候,我的嘴角禁不住上翘“你命果然大。”
我们身处在另外一台商务车内,而一身病号服的高利松则倚靠在后排座位上,脸上遍布紫青色的淤痕,手背上扎着输液点滴,两条大腿处用石膏固定着夹板,看起来伤的很严重。
高利松瞟视我一眼,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一般,操着又涩又哑的腔调开口“有人要杀我,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跟你面谈,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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