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子拍了拍我肩膀道:“走吧,先上我办公室喝口茶去。”
“诶卧槽,也就是说我小媳妇还在半道上扔着呢?”聂浩然眨巴两下眼睛,拔腿就往肉联厂的大门口跑。
我迷惑的发问:“啥玩意儿媳妇?”
驼子笑呵呵的解释:“那台切诺基是他的宝贝疙瘩,没跟我以前,兔崽子和他对象省吃俭用攒了小两年才买到的,也就是你借,旁人摸摸他都能急眼。”
盯着聂浩然的背影,我一阵好笑,这家伙平常看起来大大咧咧,没想到内心深处还挺细腻的。
两个多小时后,我和驼子从办公室里出来,回到冷库,孟胜乐他们几个蹲在门口正抽烟,我深吸一口气问:“人没死吧?”
孟胜乐坏笑着点头:“放心,就怕他冻坏了,我们几个隔二十分钟进去揍他一顿。”
冷库里,那个中年鼻青脸肿的被钉在挂肉的大挂钩上,手脚全被皮带捆绑着,嘴里塞着孟胜乐的裤衩子,脑袋和眉毛上全是一层白霜,冻得瑟瑟发抖,一看我进门,他慌忙挣动身体,发出“呜呜”声。
我一把拽到他嘴里的裤衩子,狞笑着问:“考虑清楚没硬汉?是不是还打算什么都不说呐。”
“你你你他妈倒是问我啊。”中年蜷缩成一小团,声音哆嗦的嘟囔:“啥也啥也不问让我说什么阿嚏”
我干涩的摸了摸鼻尖,眨巴眼轻笑:“呃?我没问你吗?”
“阿嚏,阿嚏”中年连打了两个喷嚏,挣扎着爬起身子,跪在我面前,筛糠似的嘀咕:“大大大哥,先把我放出去暖和暖和吧,我真快死了。”
半分钟后,我让孟胜乐和王嘉顺把他拖出冷库,躺在冷库外面的水泥地上,中年喘着粗气呻吟:“活着真好”
“等会他妈再感慨,不好好说话,待会你还得回去跟猪为伍。”我抬腿踹了他一脚问:“谁雇佣你们的?”
中年这回没有犹豫,很光棍的回答:“打电话的人叫四狗。”
“打电话?你没见过对方?”我皱着眉头问。
“你不懂行吧?雇主不和刀手见面是规矩。”中年昂着脑袋看白痴似的白了我一眼。
我抡圆胳膊就是一巴掌甩他脸上呵斥:“你跟我从这儿扯犊子呢,没见过雇主,你怎么知道我长啥样的?”
中年缩了缩脑袋回答:“雇主发的伊妹儿,里面有你照片和一段视频。”
孟胜乐撇嘴骂了一句:“整的还特么挺专业。”
中年好像个傻彪子似的还跟我们卖弄自己的行规:“你当玩呢,这种事情掉脑袋的,不谨慎点行嘛,不跟你吹牛逼,在西北地区,也就我老徐懂得怎么玩高科技”j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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