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我真的。。”中年人苦哈哈的似的抱拳。
一个马仔站起身,朝着有些消极怠工的大狼狗发号施令:“大黄,咬他!”
“汪汪。。”大狼狗再次连吼带扑的趴向铁笼子,直接将中年人的求饶声给淹没。
说老实话,瞅着笼里那个我素不相识的中年人,我其实挺不忍心的,按岁数这家伙几乎快跟我爸差不多了,按关系,我们更是无冤无仇,可现在为了生存和活下去,我必须得违心的扮演者一个恶魔。
或许这就是人吧,我们每时每刻,都在演绎着各式各样的自己。
时而没心没肺,时而高冷萧瑟,时而又恐怖的像个恶鬼,人堆里我们会跟着同伴欢声大笑,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感觉自己孤独的堪比怡红院里的小翠。
寒暄几秒钟后,余佳杰站起来身子,乐呵呵的朝我言语:“朗弟,你等一下哈,我去给你们做一盘最正宗的羊城蛋操饭。”
我开玩笑打趣:“啥玩意儿?蛋操饭?你家这蛋玩的还挺前卫哈。”
“哈哈哈。。”
“朗哥,搞笑啦。”
一桌子人顿时间笑的前俯后仰。
余佳杰撇撇嘴笑骂:“以后不许总开我玩笑。”
说着话,他迅速走进对面一间类似平房的厨室里,并且很快的系上一条花格子的围裙。
其实,男人和男人相处,主要矛盾是什么?不就是一个脸面嘛。
我把余佳杰想要的脸面双手奉上,他肯定也会对我表现出足够的尊重。
余佳杰做饭的空当,他一个叫轩仔的小弟,敬了我一杯酒,客套的出声:“朗锅,我前几天听人说,你和荔湾区的胖头鱼闹起来啦,胖头鱼还说过几天会打断你的腿。”
姜铭傻乎乎的较真:“内个什么鸡八胖头鱼绝对在吹牛逼,别的不敢说,谁敢碰我朗哥一指头,绝对让丫后悔从他妈的肚子里早产,真当我们搁缅D。。”
“咳咳咳。”眼看姜铭又快把自己家底全都卖出来,我赶紧咳嗽两声打断,看向轩仔问:“话说胖头鱼搁羊城还算是个腕呢?”
轩仔喝的明显也不少,大着舌头解释:“他一般般吧,以前跟大哥差不多,也是靠干拆迁废料起家的,后来跟了天娱集团,比我大哥厉害一丢丢,最厉害的还是天娱集团,郭家三兄弟,胖头鱼是郭江的头马。”
这两天,我已经不下四五次听到“胖头鱼”和天娱集团的名号,颇有点我刚刚进军崇市时候,孙马克和长龙酒吧给我的那种感觉,好像整个羊城都有这个劳什子天娱集团的影子似的。
说话的空当,余佳杰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炒饭从厨房走了出来:“蛋操饭来喽。。”
“快,尝尝吧,别让饭被操的太孤单。”我没正经的招招手。
“你们吃着,我就过去问问他。”余佳杰脱掉身上的围裙,迈着王八步走到铁笼子旁边,先是用方言叽里呱啦的跟对方对了几句话,接着他猛然打开铁笼,一脚踹在那条大狼狗屁股上咒骂:“大黄,咬他!”
狼狗一下子暴走,吐着腥红的舌头就要把脑袋往笼子里拱,如果不是余佳杰掐着它脖颈,估计下一秒就能直接给中年人啃的满脸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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