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提包入住他现在这个家时,他老爹还戏称,家门前横亘的是太行王屋,于是乎,每天早起开门一边伸懒腰,一边望山而叹,“如太行王屋何?”,他母亲则应上一句,“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哎呀,长生什么时候能让咱抱上大孙子呢?”
长生是张仙儿的小名,当然不是出自他老爹之口,而是由他妈取自于《说文》:仙,长生迁去也。
柳丝丝的车技真不是盖的,一路上张仙儿被她的车速给调教的瑟瑟发抖,只能抓着柳潇潇的手,高呼“稳点稳点!”
此外,还冷汗直流。
原本一个多时辰的车程,硬生生被柳丝丝凭借彪悍的车技,给缩短了一半还多,到张仙儿他家时,仅刚到酉时,太阳还差一点才下山,西天际的火烧云还未退去,天也刚刚略显昏暗。
天空的云彩散射着最后的阳光,把整个天空映成了梦幻的粉色,喜得柳潇潇拉着仙儿直跳,像极了无忧无路的云雀。
“老头,我回来了!”
张仙儿朝平顶房上那个坐在竹躺椅上,晃悠悠喝茶听曲儿的男人,喊上这么一句,进了家门,对迎面走来的美丽妇人,高兴又温柔地喊道:“妈,鸡腿好了嘛!饿死你亲儿子了!”
美丽的妇人接过张仙儿的渔具包,亲昵地揉着张仙儿的头,却没有一点违和感,反而让人感到温馨。
当然还有人的羡慕,比如柳潇潇,她记忆之中还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
目睹这一幕,刘潇潇心中五味杂陈。
这美丽的妇人就是张仙儿的母亲,陈香兰,也是站在他父亲张哉背后的“神秘人”。
与张哉交好的人,没有不羡慕他有这样一位神仙伴侣,夫唱妇随,琴瑟和鸣;而与张哉为敌的,没有不惧怕她的,凶狠如狼,冷血无情,犹如国手,专屠大龙!
试问,那种举手投足之间,能把一个邪魔王庭给灭掉的人,谁不怕?
其实,张哉退出那个圈子,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他的妻子,不想让她多费心神为自己谋划布局,而把身子给熬坏了。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自保,和对龙洲帝国的一丝失望,他为龙洲帝国肃清边关,这是他作为龙洲帝国子民的义务,他无怨无悔。
但是,他在前线出身入死,身后的家人却被人威胁和伤害,任谁也会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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