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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至于此。”
段真愣了愣，他看着d首领气息萎靡地坐在地上，一时间有些沉默。
没想到对方会自伤其身，偿还当年那一笔因果。
这份心气，确实不凡。
d首领盘坐在地上，也不控制伤势，就这么静静坐着。
良久后，他才突然开口，道“我想找个传人，希望能够接受我的拳意。”
“可天下间，再无第二个王超。”
段真摇摇头，他知道d首领的意思。
唐紫尘能教出王超，d首领也想将拳意传下，期待再次出现一个王超这种天下第一人。
可并不是那么好做到的，甚至根本做不到。
“只要能接受我的拳意，人人都是如来。”ii
d首领稳稳地起身，看了段真一眼，轻轻感叹“你也快触摸到那个门槛了。”
他也没有想到，当年只是一个劲气都未通透的人，现在就已经抱丹坐胯。
甚至快接近见神不坏了。
“你的伤势…”
段真却径直看向d首领的身体，这一掌自伤其身，下手极重。
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吸间涌出浓郁的血腥味。
那是已经拿捏不住气血，脏腑受损严重的情景。
“我没事。”
d首领说完又溢出一口鲜血，径直蔓延在衣襟上。
“…回华国吧，你要传拳意，华国地大物博，人杰地灵，找传人最适合不过。”ii
段真叹了口气，呼喊段十一安排专机，连夜就回了华国。
……
河北，段家巨塔大楼。
巴立明翻了个身，眯着眼看着一个记录片，手上还拿着几个鸡蛋大小的铁球。
他单手把玩着，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
而段一坐在他旁边，拿着胸前的吊坠，默默祷告。
“老小子，你真的相信神吗？”
巴立明盯着段一看了很久，突然开口发问。
他几乎每天都看到段一在做这种祷告，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灵山只在汝心头。”
段一闻言，睁开眼笑了笑，说了句禅语。ii
“装神弄鬼！”
巴立明哼了一声，他最不喜欢打机锋，没想到这个外地信众却一口一个佛门禅语。
“也不知道我那乖徒儿怎么样了。”
他看着窗外，正想着，耳朵突然动了动。
“嗯？”
两人同时对视一眼，立马起身走到门外。
远远就看到段真和一个眉毛极长的青年一同走来。
“这个人…”
巴立明见到这一幕，立马神色一厉。
“师父！我回来了！”
段真还隔着老远，就听到巴立明的长啸。
只见那道身影简直快到消失在视线里，瞬间闪身到了自己面前。ii
“乖徒儿，不要怕！师父在这！”
巴立明全身劲气膨胀，直直将手上的铁球丢出，激射向d首领。
同时间他还换手擒拿，想将段真救下。
他以为段真被d首领劫持了。
“师父！”
段真无奈的闪身，一下子窜到远处。
他连忙开口，说了很久才将缘由解释清楚。
“…所以说，你这长眉毛是打不过别人，想找个徒弟练成之后当你的帮手？”
一间静室内，四人坐在座椅上，巴立明率先开口。
他吹胡子瞪眼，看着d首领的神色一直很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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