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面不改色,要化缘就得厚脸皮,只要有航油,什么都可抛的,区区点脸皮又算得了什么呢?
“首长,我讲的是真的,团长的确这么说了,您可以向他求证的。”李战面不改色反而很严肃地说了。
一定要坚决地坚持到底,哪怕到最后被狠狠地戳穿。
事实说明没人会为这种事情去求证,再说了,就算求证了又怎么样,就算是李战自己瞎比比又怎么样。
总而言之现在听起来舒服就行。
郑凯韵轻轻摆了摆手,点起了一根烟,抬了抬烟盒作势扔过来,“抽吗?”
“报告首长,我戒烟了,并且同时下定了决心在本月结束之前搞十天的连续高强度飞行训练,抽烟的话怕坚持不下的。”李战回答。
郑凯韵微微摇头把烟放下,盯着李战说,“小李啊,你跟我就有什么说什么吧,你能找到我家里来很不容易,大家都叫我郑铁鸟,什么意思,一毛不拔,很少有人敢跑过来窜门,因为我动不动就把他们送礼的行为给报上去。”
微微哆嗦了一下,李战连忙说,“首长,那两瓶酒是我战友寄过来的,他们老家的酒,没花钱的,就是请你品鉴品鉴,给他点反馈意见。”
“哦?”郑凯韵微微点头,“你战友做这个酒生意?”
“是的,他退役后自谋职业,现在搞酒类的产品开发。”李战笑着说,“那家伙把我当小白鼠呢,我拿不定注意,听说首长您久经考验,我就冒昧带过来了。”
郑凯韵很满意,“嗯,那就留下,我替你尝尝。”
李战试探着问,“那航油的事……”
“你要航油?不要航发?”郑凯韵反而有些意外了。
李战脸都红了,尴尬地说,“发动机不是那么容易坏的。”
“你的光辉事迹我们场站是集中进行了学习了的,别不好意思,你是真厉害,不是一点两点厉害,是非常厉害。我就佩服你这种年轻有为开飞机能把飞机开散架的飞行员,我在空军干了二十年地勤场务,头一回见。”郑凯韵说道。
李战凝眉,心里早把张源给骂了一百遍。肯定是张源大嘴巴给泄露出去了,不过也不能完全肯定是他,毕竟薛向东是知道他过往事迹的,没准当时找郑凯韵给李战报销机票的时候就把那些事迹拿出来吹牛逼了。随便哪一件事都可以吹一辈子牛逼,更何况琳琳满目的成功处置特等险情……
李战诚恳地说道,“首长,我可以保证不会因意外造成重要航材报废,但是如果是因为达到了使用时间而报废,这个我就没办法了,本来歼七乙型用的航发维修间隔时间就那么一二百小时,全寿命不过五百小时出头。”
“你的高强度训练打算怎么搞?”郑凯韵问。
不止歼-7系列战机,可以说中国空军现役战机所使用的航发,在寿命这一块都是远远落后于西方军事强国的。发动机的短板一直是制约我国航空工业发展的最大瓶颈,其上一级瓶颈是材料工艺,进而延伸到几乎所有的工业相关行业,考究的是一个国家工业体系的整体水准。
在长期的技术封锁环境下,我国有且只有一个技术输入和学习的对象,以前是前苏联,现在是俄罗斯,直至今日所谓北约国家集团依然死抱着报着巴统协议不放。老毛子的东西作战性能不错,但是实在是太粗糙,同期的发动机寿命常常只有北约国家的三分之一甚至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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