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总算找到知音了,他从床上一下蹦起来,又抓住安胜的手说:“唉!他们不知道,我七岁时,我父母就一个饿死了,一个被地主打死了!没参加红军之前,我们最高理想就是吃一顿饱粑!谁家蒸粑,我们就站在人家墙外闻香!我十六岁参加革命,二十二岁离开家乡。临行之前,家里老嫂用一个月的口粮作了一次耙给我们带上!一个月的呀!她们一个月就只能吃野菜了。唉!想着就觉得难以忘怀!有时候作梦都会闻到粑的香味!”
叶老吩咐道:“安胜,你会做,就给曹老做一次看看,是不是将军要的。如果是一样的,也算还将军一个心愿”
安胜答应到:“是。这没问题,一下午粉就做的好。就是好像一定要柴火,要石磨。”
曹老的秘书赶紧答应:“有,有,有!都有!家里都有!小安有事可以把事带到家里去作。”
“我的工作就是在电脑上打字,你那有电脑没?”
“把这台端过去不就可以,回头还回来就是了!”还是将军历害,换一般人肯定不行,不过一般人也不可能住的到这样的病房。
韩跃进低声地问安胜“下午有时间打字吗?”
安胜笑着回答:“有!这种粉跟炮制熟地一样,要蒸蒸晒晒,中间时间多的是。”
“那我去拿稿子!你等我一下!”
等韩跃进拿来稿子。安胜跟着黄秘书回曹老家做粑去了。曹老大儿子跟附属医院的领导说了一声,就和警卫员把电脑搬回家了。路上据黄秘书介绍方位,安胜觉得自己的宅子跟他这宅子好像是背靠背。就隔一条小巷。
进了曹老家后,安胜发现曹老的宅子只有两进而且没带挎院,房间也要小一号,没自己的大。
安胜在黄秘书的引导下,找到了厨房。
回想一清师兄作粑的流程,他学着一清打了五斤米。黄秘书觉得不够,又加了五斤。洗干净后,先在笼上平铺了一块洗干净的湿纱布,把米倒上去,蒸至七成熟,再拿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干。下午一两点钟的太阳也很好,很快就晒干后,安胜又上笼蒸了一次,蒸了个差不多时间,再次拿出来晒干。干了之后加了点水,开始磨粉,黄秘书说他们的这个石磨也是从首长家乡淘来的。两人一个推磨一个加米进去。洁白的液体米面从磨子里流到下面的盆里。
磨完后,安胜让黄秘书用纱布挤出多余水分,再晒干就可以用了。自己准备去洗磨子,但黄秘书让安胜停下来。他说:这事交给家里的厨师,领导家里一人一岗,不能把别人的事都抢了,那别人不就多余了吗?
边晒粉,安胜边打字。一下午断断续续虽然没有什么节奏,但稿子也输入不少。
四点钟,医院曹老那边派警卫员来催了。首长已经等不及了,再不拿过去,首长就要骂人了!一下午,安胜跟黄秘书已经很熟了,他笑着开起玩笑说:“要不,你先去,顶一下,让领导多骂几回抽几下,进步就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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