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华还是有些担忧,道:“我就是怕跟去年一样。”
他话还没有说完,柴聪就道:“往事休提,往事休提。”
这时,宋玉臣也发现了李奇等人,快步走了过来,视旁人于无物,朝着白浅诺深情款款道:“浅诺,你何时来的,为何没有叫我?”
白浅诺淡淡道:“刚来不久。”
宋玉臣面色稍显尴尬,收回目光来,这才发现莫行还在边上,忙作揖道:“玉臣见过莫叔叔。”
其余才子也纷纷想莫行行礼,他们大多数也都是一些官二代,而莫行德高望重,所以他们的语气十分恭敬。
接着,宋玉臣又向秦夫人和封宜奴拱了下手,打了声招呼,至于李奇和高衙内等人,他是视而不见,在这里,他可不惧高衙内等人。
李奇见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白浅诺叫的如此亲热,而且秦夫人、封宜奴都知道他和白浅诺的关系,心中不爽,率先开火道:“宋员外郎,你们礼部的礼仪教育还真很一般呐。”
宋玉臣转头瞧向李奇,眼中闪过一抹怒色,李奇这话分明就是让自己给他行礼,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要他给一个厨子行礼,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去。邹子建忽然站出来笑道:“李师傅,今日乃是赏灯大会之日,在这里讲究的是以文会友,倘若你能技惊四座,我等自当服气,正巧我这里有一上联。”
李奇不等他把话说完,就道:“联什么联?你有何资格向本官出对,叫你爹爹来还差不多。”心里却道,md。对对子可不是老子擅长的,我可不会上这当。
邹子建被呛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过李奇的话倒也没有错,他爹爹的官阶和李奇还真是差不多。
莫行眉头一皱,觉得李奇这话太嚣张了,笑道:“侧闻官燕使才华横溢,莫某倒是想见识一下,不知莫某是否有这个荣幸。”
皱子建一听,喜道:“李师傅,莫叔叔可有这个资格吧?”
这人真是爱惹麻烦。秦夫人一声轻叹,瞥了眼李奇,仿佛在说,好了,你现在把人都得罪了,如今看你如何收场。
看我作甚,该你发挥了呀。李奇没好气的瞧了她一眼,见她不懂味,暗道,看来还是只能靠自己了。心念一动,忽然笑道:“莫大学士过奖了,才华横溢四个字在下真是不敢当,但是莫大学士盛情邀请,在下也只好献丑了。”
宋玉臣立刻道:“在下洗耳恭听。”
“那你可就听好了。”李奇轻咳一声,手往上一伸,朗声道:“生平不见才子面,一见才子丈八长。”
此话一出,登时引起了一阵笑声,而且很多人也围观了过来。
邹子建哈哈道:“这也能叫诗的话,恐怕三岁小孩也会吟啊。”
李奇没有理他,又道:“不是才子长丈八,如何放屁在高墙?”
话音刚落,众人轰然大笑,只不过前面他们笑得是李奇,后面笑得是宋玉臣等一干才子。
就连秦夫人、白浅诺她们都被逗笑了。
宋玉臣等人更是无地自容,个个脸色铁青。李奇这首打油诗可算是把在场所有的才子给得罪了。
邹子建怒道:“此等粗俗俚语,也能称为诗,真是什么人说什么话,可笑,可笑。”
“哎,贱兄此言差矣。”李奇手一抬,笑道:“不是什么人说什么话,而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下一下子见到这么多才子站在面前,心里怕怕,有感而发。”
高衙内等一群公子哥又哈哈大笑起来。
莫行略带不满的哼了一声,道:“官燕使,你再怎么说也是皇上钦封的四品大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言语恐有不妥。”
李奇呵呵道:“莫大学士误会了,我那只是有感而发而已,接下来这首才是正题。”
白浅诺笑道:“大哥,那你快念呀。”
李奇又轻咳一声,朗声道:“天下文章数三江,三江文章数故乡。故乡文章数舍弟。”他说着手往宋玉臣一指,顿了顿,他又指这自己傲气道:“舍弟与我学文章。”
此诗一出,众才子登时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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