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甩不甩，就是都过去了。”
方一凡似是而非地解释道。
“她是不是哭得特惨？”白依依小姐姐眼波荡漾，问道。
“还好吧。”方一凡含糊说。
“那肯定就哭得特惨。”
“万年备胎突然就没了，这可真是太惨了。”
白依依带着同情叹息说。
“……”
方一凡嘴角抽搐，眼神不善地看了眼白依依。
你话里的万年备胎就在旁边喘着气呢？
“就是万年备胎嘛。”
“就好像你把我当备胎一样。”
“你看我当的也挺开心的啊。”
“有什么不能说的嘛！”
“你说是不是，小哥哥？”
白依依似笑非笑问。
“……”
你这话我完全接不住啊小姐姐！
方一凡听得头皮发麻，白依依小姐姐越来越生猛了。
“你不是备胎，备胎是单方面的。”方一凡淡淡说。
“那我是小哥哥的什么人？”白依依没有丝毫意外，顺着话就问。
“朋友之上，恋人未满。”方一凡说。
白依依眼中带着惊讶，旋即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这可真是美好的说法。
方一凡眼角余光见状，心里松了口气。
“小哥哥语文这么好，为什么上次考试不及格？”白依依笑着问。方一凡整个人都不好了。
李萌也这么对他说过。
会说话就必然语文好？
神经病啊，有半毛钱关系吗？
“我这次会及格！”方一凡咬牙切齿说。
学霸了不起啊！
学霸就成为所欲为么？
学霸就能鄙视学渣吗？
额，emmmm……好像是可以。
好吧，你是学霸你说的都对。
方一凡很惆怅。
林磊儿是年纪第一，乔英子年纪第二，黄芷陶年纪第三，白依依年纪第十二。
就连王一笛，都是年纪第三十。
唯有他，年纪倒数第一，格格不入，像是个变异物种。
他有时候都觉得，原主是怎么能在一群学霸里混得相当安逸，且没有一点压力的。
全靠没心没肺？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离月考也没几天了，一个星期不到。”白依依笑嘻嘻地说。
“到地方了。”方一凡翻了翻白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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