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凡理由说了一大堆。
最重要的他没有说。
剧情短视频，核心在内容而不是人，红的是ip。
就像和乔英子合拍，他并不用纠结其中的利益瓜分，反正都是他的。
最多，分几个点给乔英子，算作形象费和劳务费，不会伤筋动骨。
但引王一笛来拍，想几个百分点来糊弄人，那是不可能的。
他脑残了才会干这么傻的事。
“你想红，必须也必然靠歌舞类短视频。”
方一凡没跟王一笛绕，直接告诉她答案。
“哦！”王一笛点了点头，忽然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方一凡，欲言又止。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放心，这次不会知识付费。”方一凡笑着说。
“你这次可比以前加起来都狠。”
王一笛没好气地白了方一凡一眼，思考了一下，带着某种担忧问道:
“为什么不是直接出电子唱片出道？”
“五百万，应该足够我们制作一张电子唱片，还有余力宣传了吧？”
“相比正经出道，我要是以这种方式红，好像会天然矮一头。”
方一凡意外地看了一眼王一笛，这孩子没想象中那么没脑子，傻白甜啊。
应该是做过不少功课了。
方一凡摇了摇头，解释道:
“因为没钱，没关系，五百万看着不少，但其实真不多。”
“现在音乐的大环境凋零，你制作一首歌，至少倒贴进去二三十万。”
“一张专辑，你光是制作出来就要亏进去两百万。”
“更别说，接下来的推广又是一大笔花销。”
“这和短视频推广是两个概念，专辑推广的花费那是没上限的。”
“能赚回来多少也是未知，毕竟你一点名气都没有，纯素人。”
“很大概率，你直接出道就跪了，五百万连个水花都泛不起来。”
王一笛被这一番话说的愁眉苦脸。
方一凡面上平静，这只是糊弄王一笛的话。
真实的原因是，真从传统方式出道，他压根做不了太多事情。
他对这个领域非常陌生，没任何理由何以和王一笛要公司的控股权。
他就算脸大控股了，也不知道该 怎么玩。
短视频是他熟悉的领域，他才能玩得转，把利益最大化。
这么看，他好像太过自私。
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方一凡没半点不好意思。
况且，他也真不觉得王一笛能走传统路子。
那得经过时间煎熬，有真本事，还得有不错的运气。
他相信今天这番话，王一笛绝对会转述给她爸王小东听。
两人但凡有一个不愿意，这合作自然也就进行不下去。
说白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
王一笛一脸肉疼，看了眼方一凡的百万粉丝账号，眼中又多了几份期待。
思考了一会，王一笛试探性地问道:
“那我能把五百万全投进公司吗？”
“你拿百分之二十股份？”
“其实你还是拿了一百万不是？”
“我拒绝，两百万初期够用了。”
方一凡断然拒绝，心里却一乐，姑娘你可一点都不傻啊。
他为什么只要两百万，还不是初期用不了那么多钱，还会压他股份。“况且，我说过，我胃口会大到出乎你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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