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人鹏涛,不要轻举妄动,姓张的明显不简单,他敢如此放言,便料定你敢挑战,我们多多少少都跟学子比试过,有什么手段稍微打听就能知道,但对他却一无所知。”有人劝说。
左人鹏涛不在乎道:“你怕我不怕,姓张的都说了,招是死的人是活的,对方能办到为何我就不能?你们如此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左人家的颜面何时才能找回来?”
左人鹏涛是个不拖沓的人,宣告完立刻让仆从给姓张的下战书,当然还是挑战姓张的,他要是能上场最好不过。
不出所料的,阿七接了。
因为挑战日期就在明日,阿七的无所畏惧令人心悸。
传闻姓张的要教剑侍剑法,还是在图书馆中领悟的,但这才几天,两天!两天学个屁的剑法啊。
张天流的住处有丫鬟仆人伺候,这些人的口风不紧,通常都是靠着贩卖这些独院独楼学子的信息获得财物,一般学子来此,对这些人是一概不收,怕就怕自己的情况被人烂便宜的贩卖出去。
就连你放了一个屁,都价值不菲。
不过前提是你得漂亮,最好是女人,容貌气质,修为德行皆为上品者最佳,那价格不下十金。
张天流做了什么,都暴露在这些仆人丫鬟眼里,但也因此外人才感觉疑惑。
不是他们没有贩卖张天流的信息,而是没什么好贩卖的。
吃饭,睡觉,看书,除此之外张传人不做什么。
也就是说没有教剑侍剑法!
如此两天转眼即过。
这一次,前来观看左人鹏涛挑战剑侍的学子更多了,从高空看下去,演武场的一批批,附近山上的一群群,密密麻麻的恐怕不下两万。
之前很多人没有见识左人霖和阿七的交手,一开始只是下意识的认为皇族欺负人有何好看的?
可得知败的是左人霖,而且还是摆在张传人身边剑侍手里,并一招就倒了,还是人家留情没有把你弄死,这就不得不勾起大伙的好奇心。
阿七来了,左人鹏涛和左人霖一样早已站在擂台上等候。
不过这次出人意料的是张天流居然跟来了。
阿七伴随着公子穿过人群,走到擂台边。
在万众瞩目下,张天流表情淡淡,无喜无悲,仆随主性,阿七也是一脸淡然。
“就这家伙,没什么麻烦的,他练武积伤,右肩腋下隐隐作痛,应该是练某种重器所故,你只用运走真气提高体能,以你领会的柔影剑意跟他打,缠斗半个时辰他不认输,我把脑袋割下来让大家观赏。”
张天流的话没有要隐藏的意思,周边几百人全听到了。
左人鹏涛脸色更是一白。
因为他的确受伤了,他最近练刀,还是一柄重达八百斤的寒铁重刀,他的伤势也不是突然来的,而是不知不觉积劳成伤,等他意识到停止时,已经有点晚了。
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调养半个月就能痊愈。
只是眼下,他没想到被人一眼看穿了!
对方是如何知晓的?难道我身边有人告密?
不等他想出是谁贩卖了他的信息,阿七已经上了台。
张天流点了一支烟道:“我说大个子,你最好找点认输,拖下去你这条手很容易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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