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收拾了碗筷,瘸老徐和封弈将老头子扛到了他自己屋里睡下,接连扇了他好几耳光
说是要叫醒了问他怎么出迷林去,扇了好几次无果,瘸老徐和封弈也只得放弃,让老头子先睡个醒酒的觉。
小雨怔怔的在院子里坐了半夜,离珞守了半夜,后二人回屋睡下。
次日早上。
独孤诣瞅着在厨房忙碌早饭的离珞问道:「小雨这小子呢?还没起?」
离珞撇嘴道:「早起了,在后院练剑呢,瞧着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说要好好练剑,早日为重出江湖做准备。不过我看他脸色还是有些绷不住,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
「有七情六欲方为人。」独孤诣叹道:「珞珞丫头,且等他伤心几日,你后面再宽慰他,兴许便无大碍了。」
早饭做好之后,封弈和瘸老徐早把老头子抬了出来,坐在桌子上。
老头子揉了揉自己脸颊,觉着有些肿胀不适,嚷嚷着嘀咕道:「昨晚这酒喝上头了吗...怎地今日这老脸浮肿得厉害...」
封弈和瘸老徐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嘀咕道,「可不是嘛,我们也感觉昨晚这酒上头...」封弈抢过话来,「老家伙,昨晚你说的你找着出路了,你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自然记得。」老头子点头回道:「依老夫这一年的观察,这山中雾气该是和这海上潮汐有关...哎,对了,小雨呢,怎么不见吃早饭?」
封弈抬手又想呼老头子一耳光,可抬起手来,瞅着老头子没醉,不敢下手,悻悻收手回去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嘀咕道:「那小子不饿,在那边儿院里练剑,让我们自己用早饭便是。」
老头子知道袁三去世的消息对小雨来说不是什么小事儿,皱了皱眉头,缓缓摇头道:「也罢,让他自己先消解几日。」
「李老哥,你别磨蹭了,你倒是说说咱们该如何出这迷林去?」瘸老徐拉过老头子来,直接问道。
老头子喝了一大口粥,这才缓缓道:「昨夜老头子说过——"月有阴晴圆缺,海生潮汐起伏,这二者息息相关",依我这一年多的观察,老头子我认为海上潮汐最弱之时,便是这诡谲峰迷林雾气最寡淡之时,届时,我们只管往背对那山谷湖泊最远的地方走,离湖最远处,便是雾气最弱地,我们便可出迷林。」
「说了半天,你如何知道海上潮汐最弱是哪一天?」瘸老徐嘀咕道。
老头子呵呵笑道:「老夫青城一脉,多擅观天习地,你们说得这一点,我早已摸清楚了。山谷里的湖水是咸的,说明连着外海,而且那湖泊的水四季深浅不一,依我之见,其湖水水位最低之时,便是海上潮汐最弱之期,我们应该就能在那日正午从西面山峰出去!」
独孤诣闻言,点了点头,「说得在理。」
瘸老徐听他说得玄乎,懒得理解,直接问道,「李老哥,你就直说哪天?」
「应该是,每年三月初三午时。」老头子又是一口粥下肚,正色回道。
「正好!!还有两月半的时间,大家伙都准备准备,抓紧时间练好武功。」独孤诣夹了一筷子咸菜,嘀咕道。
「不过……不瞒诸位,老朽只有七成把握……」老头子悻悻道。
「七成?!李老哥,七成已经很不错了!」独孤诣称赞道。
用过早饭,众人的日子又有了盼头,都在抓紧时间练习武艺,为出去做准备。
…
当然,他们截杀七层楼死士之后,在树林发现了几只关在笼子里的信鸽。
独孤诣让瘸老徐写了一张血书布条绑在信鸽腿上放了出去。
布条上写着:「已围杀目标」。
此举旨在能换得他们这里短暂安宁。
......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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