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魏老弟,如今啊!也就你还记得愚兄了,什么好事都还念着我一份。”
“朱兄乃朱家骄子,别人想结识还没门路呢!对了,上次在天骄阁听朱嫣然道友言,朱兄不再担任管事之职,不知贵府如今安排朱兄往何地任职?”
朱茂青叹了口气:“现如今闲游在家,族里并未给我安排差使。”
“朱兄门户在贵府中亦不算差,一门四名修士,贵兄长在天南谷坊市任职,颇受重用,何不请他为你一言,谋个好差使。总好过这般闲赋在家,灵石丹药捉襟见肘。”
“不提这些事了,魏老弟,来,咱们一醉方休。”朱茂青举起酒杯,两人一饮而尽。
“话说回来,我可真是为朱兄抱不平啊!不过是借用了一些灵石,就如此重责,连个差使也不与安排。没有谋生的差使,就没有灵石的进账,仅靠每月派发的那点薪酬,连个散修都不如呢!贵府前辈这么做,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朱茂青叹气不语,只是饮酒。
魏玄继续说道:“要说此事,还得怪朱嫣然道友,若非她在背后敬献谗言,搬弄是非,坏了朱兄声名,也不至如此。不仅害朱兄禁足三月,丢了天骄楼管事之职,更使贵府前辈对朱兄产生了厌烦之心。”
“那日我俩在天骄阁宴饮取乐,朱嫣然道友说的话连我一个外人都觉得刺耳无比。纵是对外人也不至如此,何况是自家人呢!”
“哼。”朱茂青冷哼道:“这笔账我迟早要与她算回来。”
“朱兄若想报复,愚弟倒有一法子,可使朱兄扬眉吐气。”
“哦?”朱茂青眼神一亮:“什么法子?”
魏彦神秘一笑:“不可说,不可说,到时朱兄自然知晓了。”
朱茂青狐疑的看着他:“朱嫣然这贱人可不好对付啊!本身有炼气九层修为,又颇受六叔信任,魏老弟到底有什么法子?”
“法子自然有,只恐到时朱兄色厉胆薄,临阵畏惧了。”
“哼,我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只要能让她尝受苦头,我有什么不敢的。”
“此事且休提,朱兄,饮尽此杯。”魏彦道。
酒过五巡,两人皆面色微红,又喝了一番,两人酩酊大醉,勾肩搭背脚步摇晃着出了楼阁。
“朱兄,今日乐否?”
“好,好。魏老弟,就此告辞,待下次愚兄手头宽裕了些,请你去那望西川饮宴。”
“朱兄且慢走,这有酒无佳人作陪,岂非无趣,我早已准备了一个绝代佳人伺候朱兄,保证比你原先那天骄阁女子要强。”
“哦?是哪座阁楼的女子?”
“非也,此人不是一般货色,不可枉架,只可屈致啊!朱兄,请随我来。”
“好,我倒看看是什么样的佳人。”
两人御起法器,腾空而去,来到一座深山林中,在一木屋前驻足而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