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火起了没多久就被邻里扑灭,她公婆姑子一家尸首都完好,我在郡城里日夜寻人打听她的消息,在一酒楼间遇一男子。”
“他告诉我:那夜的火并不是失烛引起,乃是一伙贼人所为,她其实是被贼人虏走,那伙贼人盘踞在西面,但他无论如何不肯说那伙贼人在西面何处,于是老婆子我每天来城西外,见自西而来的路人便打探她的消息。”
男子到:“承您一碗水之恩,我当尽力寻探,如若遇上,必竭我所能将她带回,对了,不知您孙女儿名讳。
“她名苏娇弱。”
……
唐宁回到木屋吩咐方圆将窦冲的自供状词呈奏宗门,没过几日,姜由之等又频频邀他喝酒,唐宁每邀必至,每至必醉。
只有一条,无论喝的如何烂醉,再晚也必回木屋,绝不在望西川阁楼过夜,这倒不是怕窦家之人趁他酩酊大醉对他起甚歹心,而是有些担心自己烂醉后,窦家之人对他使美人计。
要是迷迷醉醉之间做了什么糊涂事,怕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
这等麻烦事儿他是不愿招惹的。
过了约莫十余日,督察部的人终于来了,带队的修士仍是张岩。
方圆领着他们来到唐宁的木屋敲门道:“唐师叔,督察部的张岩师叔等人到了。”
房门打开唐宁道:“张师兄来了,请入内吧!”
众人入了屋内,两人分主客落座,其余人等自然矗立一旁。
“宗门收到你们的奏呈卷宗,立马派我等前来调查核实,唐师弟,究竟怎么一回事儿?这窦冲又是何许人?”张岩问道
唐宁笑道:“其实很简单,整件事和窦晓没有干系,所有事情都是窦冲一人所为,窦冲的自状供词里说的很清楚。这窦冲乃是窦晓堂弟,甚得其委重,他与旬阳郡王氏子弟王明有隙,于是便偷窃取东部情报站密卷信息,想找到王明不法证据,然后递交宗门,借刀杀人。”
“既如此,那就将窦冲抓了,我等奉宗门之命需对他进行调查讯问及定罪。”
“窦冲已投案自首,现就被拘押在情报站内,方圆,你去将窦冲押来。”
“是。”方圆应道,出了木屋,御剑直去。
“张师兄且稍侯,来尝尝这秦川的酒水。”唐宁道,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大坛子,又翻出几个玉杯,将酒水盛满。
张岩道:“唐师弟美意我心领了,但我从未饮过这杯中之物,也不好此物。”
“尝尝无妨,上次来秦川未尝得此物,今日却不可错过了,这可不是普通酒水,是秘制的灵酒。”
“哦?”张岩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些兴趣:“果真是灵酒吗?我常在书册中见过其名称,看来今日得破一破口忌了。”
说完便拿起一杯,一饮而尽。
“嗯,有些辛辣,味甚不佳,但确实有灵力激荡之效。”
唐宁笑了笑,对矗立一旁的督察部弟子道:“你们也来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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