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国后,主教练痛定思痛,发掘了大高个郎苹,当然改编成电影可能要换个名字。郎苹有一副好身板,但技术十分粗糙。主教练让郎苹担任主攻导致连败,在亚运会上更是惨败给东瀛队。主教练遭遇了空前质疑,但他顶住压力继续使用郎苹,坚信高大化是女排未来发展的趋势。郎苹知道主教练承受的压力,也知道别人对自己的质疑,默默苦练着。
女排世界杯再次来临。在郎苹带领下,中国队一路横扫,取得了六连胜,而她们最后一场比赛的对手是同样六连胜的东瀛队。姑娘们等来了复仇时刻。在决赛中,中国队一度落后。关键时刻,主教练把黄手绢掏了出来,问姑娘们,四年前的屈辱是谁带给你们的,难道你们忘记了吗?女排姑娘振作起来,实现大逆转,拿下了冠军。”
张一谋非常心动,觉得要是这么拍,真能拍出大受欢迎的电影来,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故事非常精彩,但比赛还没有开始,要是中国队输了,那故事就不成立了。”
许望秋没有解释,知道今天这场比赛中国女排会赢。他记得很清楚,这届世界杯女排姑娘以七战七捷的佳绩,实现了世界冠军零的突破。回国之后,她们被授予了“全国新长征突击队标兵”的光荣称号。在政府和媒体的引导下,全国各行业掀起了学习女排的热潮。女排精神也顺应而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被视为民族精神的代名词。
在80年代初,中国国门打开,中国的许多干部和知识分子在资本主义物质文明的冲击下,丧失信心的时候。很多干部出国后感慨“差距太大了,怎么追得上”;而大批知识分子则膝盖一软,吧唧跪在了西方文明的面前。
在这种全社会的理想信念出现动摇和迷茫的时候,中国女排初出茅庐,就以不凡的战绩,战胜了美国、东瀛、苏联这样的世界强国,在中国人最需要自信的时候给了中国人自信,成为改革开放初期,支持中国人迎头赶上的精神支柱。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女排精神真是激励了一代人、鼓舞了一代人,说明了中国是能够战胜强国的。
其实治愈抚慰心灵,本来是文艺作品的作用,应该是文艺界干的事。但在整个文艺界在80年代逆向种族主义泛滥,对本民族全面自我矮化和否定,狂热赞美非中华民族的一切文化和特性,甚至是生理特征,排斥本民族的传统文化习俗;而对西方文明近乎宗教信仰般的狂热崇拜,更是发展到了病态的地步;《丑陋的中国人》、《河伤》是其中的代表。
许望秋曾经对张一谋他们说过,希望将来找一群导演,每人拍一个故事,把历史上的英雄拍出来,拍成系列电影,其实就是想做点事。文艺界不能都是逆向种族主义者,应该有一些正常人,应该出一些振奋民族精神的作品。
就在这时哨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整个中国,无数电视机和收音机同时传出宋世雄非常有磁性的声音:“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各位听众,各位观众,现在我们是在东瀛大坂体育馆向大家播音,我们将要向大家转播第三届世界杯女子排球赛,中国女子排球队同东瀛女子排球队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