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生摸着下巴:“你以为是你那个乡下寺庙,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艺考生基本不得在校区内部来进行教学活动,这是条不成文的规矩,你这是在打擦边球,很容易触及到某些脆弱的防范心,你这培训校规模越来越大,已经抢了很多人的饭碗,人家就是盯着等你犯错,然后才落井下石呢。”
万长生从来都不是个知难而上的性子:“那行……我想着在我那边扩展泥塑教室的面积吧,今年三千学生,已经挤得跟这教室一样,持续不断的广告推动,明年会有多少人来报名报读,我这可是够操心的。”
郭槐生没想到他这么没骨气,本来想拿乔摆架子好讨价还价,谁知道万长生一触即溃:“喂,你都不争取下吗?”
万长生小声哈哈:“您有什么建议。”
郭槐生无奈:“雕塑系这边不是有个学院围墙上的侧门吗?就在街对面租房合办个泥塑工作室吧,我俩自己搞,多带动系上的学生去教课讲课,才能像这个家伙这样提升自己嘛。”
万长生看眼口若悬河的马振宇,心中暗道姜还是老的辣,学到了。
和郭槐生这些做法大相径庭的,恐怕就是国画系的系主任。
当初老苟还在的时候,他也是挺喜欢抱大腿的,后来万长生接替篆刻课助教,他也没做出什么力争的态度。
所以万长生更愿意把精力投放在雕塑系,都不是心血来潮。
谁都愿意跟更有共鸣的人在一起做事。
哪怕系主任竭力促成万长生的国画作品去参加青展,更多也是为了国画系的业绩,而不是对万长生有什么裨益提升。
等到颜从文借着万长生不爱参加行政事务,找人顶了万长生的助教职务,这位系主任也一声不吭。
当然,万长生那提前毕业的手续倒是没什么刁难。
看起来更像是早点把这位蹿升太猛的学生,捧高点,送远些。
可万长生的业绩,岂能是这样就能抹杀的?
就在十二月专业校考前,那个国画系大二的小伙伴,也在大美社的新工作场地,搞了自己的皇宫博物院讲座。
这个被万长生逼迫的痕迹更重些。
难度也更大。
毕竟马振宇那个可以夹杂很多异国风情,几乎九成的雕塑照片也是雕塑系师生没看见过的,总体来说就是个泛泛而谈的宽度介绍。
这国画专业的小伙伴是当初因为一个劲给老荆爆料万长生被欺负了,才罚他把珍宝展的作品细节整理出来,做个深度讲解。
这就需要做大量的功课。
所以回来得早,比马振宇还晚了好多天才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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