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晓光这样变态的人的刺激,白钦钦也没有让自己走下坡路,她申请到了普林斯顿大学,也许没有哈佛、斯坦福这种名字如雷贯耳的感觉,但普林斯顿也是非常优秀的私立研究型大学。
温晓光和她的情缘很难说的清,她本是温晓光的学姐。
按照正常的剧情,他们会各自暧昧直至互相成为对方的青春,不过这里是重生文,当温晓光很早的就离开学校,并成长到如今的商界地位时,白钦钦刚刚修完她的学士学位。
温晓光和她的父亲也很相熟,白主任更是微拓公司与羡州市政府的桥梁与纽带。
双方不好意思讲出口的一些事情都是白主任在中间传达,他争取出了如今良好的合作局面。
对于白钦钦来说,她甚至于明白,父亲获得重用,并在政治生涯中迎来人生第二春,其中一个重要助力便是温晓光。可反过来说,温晓光要是对人家女儿做出什么禽兽之事,未来说不定升任白市长的主任,肯定也不会再给他好脸色。
多重复杂的关系,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有些复杂。
白钦钦大抵觉得自己配不上温晓光。
不过温晓光看人并不以成就和财富来看,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像白钦钦这样干净纯粹的家世背景,以及她本人的性格,有可能是温晓光配不上她。
只在纯粹的这一条上,温晓光便输太多了。
因而他倒也愿意维持现状,支持她继续她的学业。
在微信上,她给温晓光发了一张站在中海大学门口留下的毕业照。
在北金,温晓光则替她按下了毕业旅行中留在长城的一个瞬间。
白钦钦长大了一点,换了更加具有时尚感的发型,看着也更加成熟知性,笑容中不再带有害羞,而是以更多的自信取而代之,温晓光很高兴她能有这样的变化。
“过的好吗?”
“没有好与不好。我的生活肯定是没你那么精彩的,学习专业课、准备托福,看论文、写论文,先联系我们自己的老师,让他介绍国外的导师给我,用练了很久的英语沟通,拿雕琢了很久的文章给他批评,我想去到国外的生活也会是这样,都会被学术两个字占据的。你呢?”
温晓光说:“每天都是开很多会,处理哪个笨蛋给我闹出的事,撕掉他们做的东西,有时候要接受电视台采访面对公众,有时候要接受邀请参加酒会,要关心我布置的事情那些人有没有很好的完成,要出差,要社交,要锻炼身体确保不会倒下,还要学习。我想应该大部分都会被工作占据”
“听起来是很精彩的。”
“你去了以后要几年?”
“还不知道呢,硕士在国外是很短的,简单过渡,但博士的毕业要求很高,当然我会尽快念完回来的,都说博士读完得三十岁了,可我不想三十岁的毕业生,那太老了,我希望27岁或者28岁,回到国内教书的时候,站在讲台上依然是英姿飒爽的美女教师!”
温晓光感觉这还是有些难度的,“可惜学术这类事我不能帮你。”
“你当然能帮我。”白钦钦伸出小手,“我要问你借钱,你知道我妈妈没什么好工作,我爸爸的工资并不高,他胆小的要死也不敢贪污,如果不是你都该被边缘化等着退休了,既然这样我们家就是饿不死,养不肥,这么多年过的都很朴素,可是去了美国,七块钱才相当于一块钱,我不想让打零工耽误我快点完成学业。尤其是当我认识你这样的人,就会觉得挣那几百美金却费我白教授那么大一番功夫,真的很亏!”
温晓光倒是真没想到,“你特意跑到北金来问我借钱呀?”
“以后会还你的。”
“不是,我只是意外。我会借你的,或者我为你办一张卡,总之美国那边信用卡用的普及,到日子我来还钱。”他已经不是那个直男温晓光了,借那么一点钱不过是为了有还钱这样一个继续联系的理由。
“别,你等我到了那边按需要来算,你弄个信用卡无上限吓人的很,我要是一不小心刷太狠那该还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