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啊。”川笑兄本来就从事天体物理方面的研究，听到徐茫正在研究的内容，顿然来了好奇心，急忙问道：“你先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研究。”
“我发现超流体氦中存在一种弦系壁的现象。”徐茫认真地说道：“在理论计算中氦在大气压下仍然是液体，即使冷却到绝对零度，在绝对零度时，所有其他物质都冻结成固体。”
“这意味着氦不仅在低温下保持液态，而且在足够低的温度下成为超流体，超流体材料的粘度基本上为零，永远流动而不损失能量。”徐茫继续说道：“这和某些宇宙学家预测的差不多，整个宇宙都经历了对称性断裂的相变。”
“就像纳米结构体积内的超流体在冷却时发生的那样，超凝聚宇宙中的量子涨落或拓扑缺陷，如域壁和量子涡旋，在宇宙膨胀时被冻结在原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冻结的波动形成了我们今天所看到和居住的星系。”徐茫笑道。
“不过...”
“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徐茫认真地说道：“更多是用于拓扑量子计算的研究，尽管液态氦作为一种可工作计算机的材料维护起来过于困难和昂贵，但是提供了一种可工作的模型来研究可能在更容易获得的未来材料中使用的现象。”
话落，
徐茫又说道：“我还在超流氦发现了其他现象，不过仅仅只是发现，并没有去深入探究，等我一段时间好好看看，到时候再进行相关的实验，话说...最近你们引力波探测工作顺不顺利？”
“目前所有的工作进度都很平稳，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川笑兄说道。
“那就好。”
徐茫伸了一个懒腰，死气沉沉地说道：“突然感觉压力好大啊...”
“是啊。”
“你是一下子升到了院士，这压力可想而知。”川笑兄说道：“话说现在病情这么严重，你有没有考虑过做点什么？”
“啊？”
“我只是物理学家，又不是病理学家，我能帮上什么忙，算了算了...这个时候不能添乱。”徐茫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话说现在休假的企业单位多不多？”
“多！”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嘛。”川笑兄说道。
“哦...”
“你们注意安全啊。”徐茫说道：“要不实在不行的话，就...我们也放了吧。”
“不需要。”
“实验室加上研究所...一共就六个人，空荡荡的一片，不需要放假。”川笑兄说道：“不过你要多准备一些口罩。”
“我老婆刚刚引进一批物资，打算送到医院去，我扣个五箱过来。”徐茫说道：“五箱口罩应该够用了吧？一共弄来两百多箱口罩，现在物资挺紧张的。”
之后，
两人谈了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紧接着徐茫就回家了，关于超流体实验，暂时还不着急。
...
回到家，
徐茫和杨小曼躺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目前小曼的公司已经放假了，带薪放假的那种，没办法...大家都已经放假了，杨小曼也不能搞特殊，为了以防万一也索性放假了。
当然也有不想放假的，小曼也给了机会，三倍工资上班，将近五分之一的员工在工作，勉强稳住了公司的日常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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