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茫陷入了沉默中，按照之前两天的研究，基本上这种拓扑绝缘体材料属于混合材料，即内部是绝缘体，但表面是金属的，并且在某一种条件下，表面可以转变为一种超导材料。
这大大增加了难度，起初选择了六硼化钐这种材料，因为六硼化钐符合即内部是绝缘体，但表面是金属的条件，并且表面允许电子自由移动，同时电子运动的方向被锁定在一个称为自旋的内在量子特性上。
然而它的表面没有条件实现克莱因隧道，要么重新选择一种拓扑绝缘体材料，要么就是对六硼化钐材料进行特殊加工，每一种选择都很艰难，几乎都是一条没有回头路的绝境。
不过...
徐茫更加倾向于第二种的选择，对六硼化钐材料进行特殊加工。
“六硼化钐...这特么的怎么转变为超导体材料啊？”徐茫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办法，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解决的，把一个拓扑绝缘体材料变成超导材料，其难度不亚于矮平瘪小曼变成高凸翘小曼。
“天呐！”
“难度好大啊！”徐茫叹了口气，想要在这方面成功，要拥有拓扑物理、凝聚态物理、光谱学和理论理论方面同时达到精通，但是...自己明明全部到达了顶尖，怎么还是无法解决问题。
“喂？”
“方主任？”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徐茫接到了复大物理系主任方骏的电话，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现在比较绝望，用一句网络用语...宝宝心里，但宝宝不说，我太惨了。”
“...”
“是不是关于费米实验室下面的量子研究所利用石墨烯成功证明了克莱因隧穿？”方骏淡然地说道：“偶然一次失败也是正常的，毕竟人不可能一直顺利下去的。”
话是这么讲没错，可是心里特别不服。
“话说方主任？”
“您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开导我吧？”徐茫好奇地问道：“我现在可是世界知名的大科学家，下半年就能要您平起平坐了，到时候我们可都是科院的院士。”
“你这小子...”
“算了算了。”方骏苦笑道：“校长让我问你一下，还需要研究生到你那里搞研究吗？”
哈？
这...真当我这里是培训机构了？
想来就来？
“咳咳！”
“暂时不需要了。”徐茫笑呵呵地说道：“对了...以后我要收双倍费用，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我还要给他们开工资...方主任，以后每人每年每位到我这里实习的研究生要收费五十万，而且研究课题，学校方面要承担一半。”
“...”
“这件事情...你亲自和校长说吧，如果他同意，我是没有意见的。”方骏笑道：“那这样...先挂了。”
啪！
直接挂断了电话。
徐茫急忙给二爷爷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关于涨钱和平摊科研经费的问题，还别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当‘嘟’了一声后，直接给挂断了，徐茫需要组织一下语言。
两分钟后，
徐茫再次拨通了电话，很快这通催命电话就通了。
“喂？”
“嘿嘿嘿...二爷爷？”徐茫笑呵呵地问道：“最近身体还好吗？扛不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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