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酒后吐真言。”
陈汉升缓缓的说道:“小金那句话的意思,他刚才尿你车上了。”
“我······操!”
王梓博不顾正在行驶,急的就要开门下车,不过被陈汉升拦住了:“尿都尿了,明天让人洗一下吧,然后再换套内饰。”
“狗日的怎么这样啊,一点没酒品!”
王梓博委委屈屈的抱怨。
先把小金送回家以后,陈汉升叮嘱司机明天去更换内饰,自己拿了套衣服和王梓博打车回去了。
现在王梓博在建邺也有家了,所以他们直接来到金基唐城小区。
边诗诗听到敲门声过来打开,看见两个浑身散发着酒气的男人,还有一股若有如无的尿味。
“我以为你今晚会去沈幼楚那边呢。”
边诗诗知道陈汉升今天回国,不过第一反应也是他要去找闺女。
后来吃饭时王梓博发信息汇报,诗诗同学才晓得陈汉升怕被扇耳光,准备缓两天再过去。
听上去是挺可怜的,不过想想陈汉升的所作所为,只能用“活该”来形容。
所以边诗诗一点不同情,她还单手叉腰,俏生生的指着陈汉升说道:“小鱼儿都不想搭理你了,只想远远的离开,结果你还把她孩子给抱走了,真不怕小鱼儿和沈幼楚产后抑郁吗?”
边诗诗可是湘妹子,既热情甜美的一面,也有泼辣不惧强权的一面。
“怕她们产后抑郁啊。”
陈汉升“据理力争”的反驳:“所以我又找了一个孩子给她们,这样有了情感寄托,也就不会产后抑郁了。”
“我······”
边诗诗觉得胸口一闷,哪有这种歪曲事实的辩论。
“诗诗啊,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陈汉升这时候又反过来劝着边诗诗:“我建议你看开一点,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
“别说那么多了,赶快去洗澡吧。”
王梓博推着陈汉升走进卫生间,不让他在这里胡搅蛮缠。
“有个事我问一下。”
不过陈汉升没动脚步,他神情还有些严肃:“我听梓博说,你们打算这个月20号悄悄的领证,不准备举办婚礼了?”
这个月20号正好是“520”,挑这一天领证应该是边诗诗的想法,但是不举办婚礼肯定是经过两家大人同意的。
陈汉升心知肚明原因,为了不让自己的幸福灼伤到最好的朋友,所以诗诗同学宁愿不举办这场婚礼了。
“不办啦!酒席那么麻烦,礼节那么繁琐,想想都头疼。”
边诗诗撇撇嘴,一副“因为我怕麻烦,所以才不想举办婚礼”的模样。
其实这个牺牲非常大,不过陈汉升知道边诗诗已经下定了主意,所以也没有多劝,也没有把“感谢”挂在嘴边,他直接跳过这件事,笑嘻嘻的打趣道:“那你们领证后可得抓紧啊。”
“抓紧什么?”
边诗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生宝宝啊。”
陈汉升挑挑眉毛:“我和王梓博是一起长大的,要是咱们两家孩子也能一起长大,这样多有意思啊,所以年纪最好不要很悬殊,不然玩不到一起······”
“洗你的澡吧!”
边诗诗很不好意思,她现在还和王梓博分居两室呢。
陈汉升洗澡的时候,边诗诗在客卧里铺床,王梓博在客厅里泡好一壶茶以后,慢吞吞走到客卧门口,盯着边诗诗忙碌窈窕的背影。
“你干啥?”
边诗诗注意到了,扭头问道。
“嗯······嗯······”
今晚王梓博喝酒壮了胆,忸怩一会终于说道:“其实,其实我最喜欢女儿!”
王梓博生怕被骂,说完就跑去主卧的卫生间洗澡了,留下边诗诗一个人愣了很久,然后才红着脸啐道:“不要脸,不过······”
“我也喜欢女儿呀,如果能和小小鱼儿一样可爱最好了。”
边诗诗弯着月牙儿似的眼睛,甜甜的幻想着。
······
(写一下梓博和诗诗的甜甜故事吧,求个月票~)